承宣,你之所以疼他,是因为他跟你的外甥长的一模一样。”
“你……”“苏唯曦”气得指着赵德佑说不出话来。
安博远这三年连心上人的一面都见不到,颓废不振。安夫人悔恨不已,水寒烟已嫁人,安夫人着急地给儿子到处物色良人,不料什么样的美貌佳人儿子都无动于衷。她也听说了,那个她讨厌的女子说过妹妹醒来就要嫁给烈王,这一天季蝶依醒过来的消息传来,儿子更加痛苦,她不由得又疼又悔,第二天跑到徐府来了。
徐夫人虽也是一品诰命夫人,然而地位与安夫人差很多的,她又是乡野出身,安夫人来了,点名要见苏唯曦,徐夫人不能拒绝,她怕“苏唯曦”又与安夫人吵起来,关系更僵,再说两个女儿上错身的事,大女儿交待她暂不要对外吐露,于是招来顶着苏唯曦皮囊的季蝶依见客。
”
“见过安夫人。”“季蝶依”弯身见礼,声音轻柔绵软。
啊?安夫人愣住了,这是那个满身刺男人一样的人吗?
“夫人。”身边的侍婢提醒她。
“啊,免礼免礼,”安夫人回过神来,见“季蝶依”还弯着腰,忙亲手扶起。
“季蝶依”羞羞答答起身,半垂着头,脸上粉红粉红,煞是好看。
洞房花烛(剧终)
安夫人游魂一样回了相府,想想刚才的美人儿,又痛又悔,看来都是自己以往太咄咄逼人,才让人与自己针锋对麦芒的。
不行,不能让她嫁给烈王,儿子喜欢她,非她不娶,错过了,她的孙子就泡汤了。
安夫人进宫见赵德明,请旨赐婚。
“赐婚?”赵德明愣住:“将苏唯曦赐婚博远?季小姐赐给德佑?”
苏唯曦不能作自己的儿媳,嫁给谁赵德明都不在意,不过一个是他弟弟,一个是股胘之臣,不能草率。
“成公公,传旨,安博远、赵德佑、苏姑娘、季姑娘入宫见驾。”
三年不见,恍然一梦,“苏唯曦”痴痴地看着安博远.安博远瘦得很厉害,白裘青衫,身形单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整个人颓废憔悴,虽然仍着装整洁,却掩不住岁月留给他的苍桑失意。
逃不过牵挂,掩不住相思。苏唯曦心里涌起无数悲伤的涟漪,一波一波扩散开去。
在她痴看着安博远的同时,安博远也在贪婪地看着苏唯曦皮囊的季蝶依,眼光如火焰一寸寸焚烧灸烤要把她点燃;如利刃要把她一点点切割埋入心头;如春风要一点点吹拂要把她融化。
“季蝶依”低垂着头回避着他的视线,“苏唯曦”看着他,心中苦涩难言。
“你们四个人都来了,朕问你们一声,苏唯曦配安博远,季姑娘配烈王,如何?”
“臣谢主隆恩。”安博远与赵德佑同时跪下谢恩。
“季蝶依”看看赵德佑,含泪点头。
赵德明看了看“苏唯曦”:“季姑娘,你意下如何?”
“我……”苏唯曦痛苦地咬牙,她想起多年前,安博远曾问过她:假设某天,在我和承宣之间只能选一人,你选谁。
他没有和嘟嘟走到对立面,可是,如果真的给嘟嘟知道自己对他的好,只是因为把他当替身,他接受得了吗?
苏唯曦把嘴唇都咬破了,她的心乱极了,不安,内疚,无助,疼痛,各种情绪冲击着她。
“今天是好日子,大哥,就让我们即时成亲,如何?请承宣也过来看他小姨的大礼吧。”赵德佑笑yinyin地说。
“是啊,择日不如撞日,就让他们现在成亲,皇上,可好?”安夫人道。
“好。内侍,召太子、谢炽等人进宫观礼。
“季蝶依”还没有答应,不过赵德明浑不在意,一个闺阁女子,本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人,不用考虑她的意见的。季家也只是一般家庭,这三年听说季蝶衣做了徐府小姐,也由着她居住京中不往湖州接,摆明婚事由这边作主了。
“苏唯曦”还在咬牙,脑中两方面情感在拉锯。
谢炽与赵承宣来了,大殿也很快布置好了。
“小姨,你高兴吗?不要委屈自己。”赵承宣脸对着苏唯曦的皮囊,眼神却对着她的真身发问。“苏唯曦”告诉过他暂时不要拆穿。
“季蝶依”轻轻地饮泣,低声说:“我愿意的。”
“苏唯曦”看着赵承宣,她的嘟嘟英武逼人,由于勤加练武,长身玉立,出身帝王家,积蕴于内的贵气和威仪随着年龄的增长显露无遗,在欣喜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同时,苏唯曦”彷惶无措,几乎掉泪,嘟嘟就如她的孩子,她万不能伤他,也万不愿与他成陌路人。
安博远那里已经喜得要发狂了,正在穿安仲带来的新郎红袍。谢炽的目光在苏唯曦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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