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哭着破口大骂:“死变态,你要不要脸?这里连人影都看不见,你哪来的夜视眼,把安全套大小都给摸清楚了!”
他一本正经的机械音传来,“不要。”
他的手指倏然加重了力气,黑暗中连翘全身泛出微微的粉。
这么诱人的反应他看不见,但她在他怀里颤栗不止是真的,急而短促的呼吸不住回响在他耳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白天我就看过了,不够大。”
连翘眼前在冒白光,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勉强喘息着说:“……那你不能……嗯……不能更不要脸一点吗?”
他正要说话,就陡然听见隔壁房间的响动。男女原始律动之声,不绝于耳。
呃……
连翘卡壳了片刻,才听他调侃地说:“像隔壁那种不要脸吗?”
“你想要试试?”
其实这家酒店隔音很不错,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知战况是怎样激烈。
连翘不由自主竖起了耳朵听。
隔壁浪得要上天,嗯嗯啊啊呻yin不停,有什么在耸动着墙壁,打桩一样毫不停歇,哪怕隔了一道墙,都仍然清晰可闻。
连翘这时正趴在他身上,听了片刻就扭了扭,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你看人家多效率,直接开干,多简单粗暴,你再拖下去,煮熟的鸭子都要飞了。”
死变态像是只听到了最后一句,笑了笑才颇有深意地问:“你已经被我煮熟了吗?”
“熟个屁,我正半生不熟被烤着呢。”连翘咬了他一口,“让人等得耐心全无,你好意思的!”
“呵。”他带些嘲讽的机械音响起来,慢慢重复了一次:“让人等得耐心全无?”
死变态像是在品味这句话,过了片刻才一锤定音,“那你的耐心可不够。”
连翘愤愤挠在他背上,“我不管,我不管,水都干了,你还不干,我要出去找人了零零ls。!”
“啊~~~~~~”绵长而放浪的一声之后,隔壁终于停歇了。
“啊~~~~~~”这边却突兀地、猝不及防地响起了连翘的声音。
她整个人全软倒在了死变态身上,珍珠一样的脚趾全绷直了夹在他腰上,已经失了半个魂魄。
死!变!态!
本来算定了他不会这么轻易入巷,结果接机撩他几把,结果刚刚被他提着腰掰着宍,挺着吉巴干了个爽。
他居然突然真刀实枪艹了进来,连翘许久未受过这等苦楚,被撑得难受,想忍住的,将手塞在嘴里,可是呻yin却根本止不住,仍从齿缝里漏了出来,哭音渐起,喘声不歇,她满脸全是泪,说不清是疼的还是爽的,从鼻间逸出的哼声愈发妩媚。
情裕的嘲水铺天盖地涌来,她快被淹没了。
沉溺。连翘呼吸不过来了,原本堵着嘴的手徒劳地掉下来,启唇要喘气,刚一张开就是甜腻的叫床声。这声音显然取悦了他,他两手捞起了她的腿,灼热的姓器打在她不停翕张的阝月户上。
黑暗里连翘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婬靡的撞击声无法拒绝地传进耳朵里,灼热的鬼头抵着细嫩的媚内,正在耀武耀威,shi滑的内缝食髓知味,翕张着要去吞咬他,含住鬼头就不松口了,四面八方地褶皱涌上来去嘬吸他,将他碧出一声闷哼来,才沉沉道:“想成这样?一时一刻也离不得我?”
“你要找谁?说给我听听?”背上有些刺痛,是被她刚刚挠出来的,但这痛反而刺激了他,如果此时天光大亮,连翘一定能发现他眼珠子都要烧红了。
混杂着爱恋、占有、囚禁的想要嚼碎她吞下肚的眼神。
如果她能看见,她一定会跑的。
可惜她看不见。还不要命地去解开了他的绳索,自己乖乖送上了门。
所以她沉溺了、沉沦了,情裕是毒,沾上就成了瘾,她从不知心瘾会如此挠心挠肺,从大脑到心脏到阝月道,痒得她shi了一片,刷刷全垮在他正堵着她的吉巴上,热乎乎的一通淋下来,马眼和内刃全零零ls。泡在一汪蜜水里,这汪蜜水还绞着他,不知死活地柔媚地绞上去,他是个神人也要发狂,天灵盖过电一样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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