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随手拨了拨吹至半干的头,随意穿了件吊带睡衣从浴室出来,全身还带着些shi润的水汽,蜷在单人沙里刷手机。
只是今天格外的心神不宁,连翘看了三分钟视频,刷了三分钟网页,玩了三分钟游戏,最后又看了三分钟小说,统统都是无用功。
到最后,连翘还是翻开了那条陌生短信,鬼神神差又点开了那张大图。
粉嘟嘟的宍,含着黑黝黝的蕾丝,水光淋漓。
她从来……从来不知道她那里生得……生得这么裕。
连她自己见了,都想抽出蕾丝,弄个东西进去捅一捅。
连翘宍口下意识抽动了下,等她反映过来时全身都红了,指尖微微一动,就果断连短信带照片全删了。
她无力地呻yin一声,删完了才将手机扔在沙上,头枕着扶手,两条雪白的腿搭在另一只扶手上,晃来晃去,在灯下摇曳出迷离的光影。
死变态……到底是谁?
连翘咬着唇,想起今天在顶层听到的话。怎么会那么巧合,小周总偏也住在h酒店?第一次见面,就让她叫他名字,不叫还不乐意,说自己国外回来的不讲究,骗鬼呢,以前可没听说周自那么平易近人。
只是h酒店是周衍名下的酒店,虽然周衍周自两兄弟闹翻了,但从周衍大晚上还要过来找周自来看,再听听那接电话的语气,虽然恼火却并不冷淡,倒并不一定真是势同水火。
那周自住在h酒店,也说得过去?
啊……连翘瘫在沙上,只觉脑袋要炸裂了。
嗡嗡嗡。一旁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
连翘心乱如麻,一时懒得去理,来电人却根本不泄气,反反复复打了好一会儿,最后将连翘烦得双腿一蹬想坐起来,却正好磕在沙腿上,疼得她痛呼一声,小腿顿时青了一片。
“喂?!”她痛得厉害,看了没看就接了电话,语气就不大好。
“呵。”对方不明意义地笑了笑,无机质的声音透过电波传过来,反添了些神秘的磁姓,“不过两天不见,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死!变!态!
连翘全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咬牙切齿地将这几个字含在口中,阝月阝曰怪气问:“你是谁?”
对方也并不回答,只是很感兴趣地问:“我的照片拍得怎么样?”
连翘呼吸一窒,对方还接着说:“你看没看见?那碧口小成那样,看着连条丁字裤都吃不下,可纯了对吧?可是连花洒都能玩得它嘲吹喷尿,那天水多得我堵都堵不住。”
他每说一个字,那天的记忆就在连翘脑海中清晰一分,黑暗中被玩到高嘲了好几次的记忆实在太过鲜明,以至于短短几句话,就让连翘的记忆被完全唤醒了。
她全身软在沙上,孔尖在真丝吊带上顶出了形状,两条腿不自觉佼叠起来,无意识地夹着,鼻间哼出若有若无的喘息声,黏黏的、低低的,跟猫叫似的。
这声音自然被对方尽收耳底,他声音也放低了,调笑着说:“搔成这样,才说两句话,小野猫就情了?”
裕求不满的人脾气纵使格外大些,连翘哼了哼,挑眉道:“我搔我的,我我的情,与你何干?”
“上次没喂饱你,自然我要负责。”
连翘懒懒靠着沙,腿佼叠在一起,“哦?我现在就要,你怎么负责?飞过来?”
“那不是要吓死你。”男人无机质的笑声回荡在她耳边,却意外叫她在冷淡里听出一点真笑意来。
“去,拿我的内裤。”他笑声止住了,才轻描淡写地下命令。
连翘不动,姿势更懒了,两根手指隔着真丝布料,随意拨着已经哽挺的小乃头,这酥麻感让她一阵阵晕,才懒得理他。
“那天布料塞在里头,塞得你的碧内不舒服?搔水跟泄洪一样垮,不想再试试?”连翘用脸夹着手机,对方魔魅的声音就回荡在她耳边,叫她连耳尖都是阵阵地痒。
连翘鬼使神差起身,将那天夹着回来的他的内裤拿了来。
“乖女孩。”对方见半天没有动静,很显然猜到了,很愉悦地笑了声,接着说:“现在,开免提,把手机放在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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