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怎么找来这里了?”被抱在怀里晕乎乎的长公主傻愣愣地给自己挖坑。
秦郁又露出那种似是而非的笑容,尉迟卿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想让他停下来,但来不及了。
她竟听到他平素只尽半分嘲弄的声音添了一丝刻薄:“殿下不在槐汤宫,臣便寻来了。”
她的目光飞快地闪躲过去,睫毛又开始抖动。
刚刚还飘在云朵里的心被秦郁的一句话又重重摔了下去。
尉迟卿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怎么一YUZhaiWuh点c欧m点儿心事都藏不住,分明新婚的那半月处处表现出是个极沉着的人。
一股莫名的火又烧了起来,但秦郁的脸上未曾显出一分一毫。
原本难得甜蜜的气氛慢慢暗下去,归于沉默。
尉迟卿挣脱着跳了下来,两个人并行走着。
过了很久,尉迟卿突然闷闷地再度开口:“利州可是出了什么事?”
秦郁凉凉敷衍:“无事。”
不欢而散的两人回了各自的府邸,秦郁也自然几日又是无影踪。
春天已经彻底到来,公主府的花儿一夜之间全部绽放,煞是美丽。
“听说今日朝上,有人弹劾了驸马……”
“快闭嘴,还想不想……”
“殿下!”
尉迟卿居高临下地看着窃窃私语被抓包的两个奴仆,平静地说:“继续,为何弹劾,你又从何而知?”
两个人瑟瑟发抖,垂着头一动都不敢动。
“袖椿,那个打发去永巷吧,那个去领府罚。”
长公主生气了,大发雷霆,还不知道她残害奴仆的名声第二日又传了出去。
只知蒙在鼓里,满心担忧丈夫被弹劾的事。
“去宫里打听一趟,多半是利州水患的事,你且差人去请赵志,就说本宫邀他新筑小聚。”
袖椿的消息很快来了。
果然是因为利州水患的事,新婚的前三个月,秦郁就被派往利州督办水利,只过去半年,就发生了这么大的水患,朝中自然有人弹劾。
只不过,这一次,他们格外来势汹汹。
秦郁还没有从宫里出来。
尉迟卿捏着帕子的手越来越紧,忽然抬头:“赵家公子可有答复?”
“不曾……”
尉迟卿早就料想到了这个结果,赵家人都是狐狸,他们这个时候是不会动的。
日头越升越高,宫里还没有退朝。
“臣办事不利,致利州水患肆虐,自当领罚,只是怀大人所说中饱私囊之事,实属无稽之谈,恕臣难以接受。”
尉迟穹看着底下穿着紫色官服的男人,平静地看着他,平静地说着。
手中的细沙胀大变成了沙墙,快要握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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