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萧戈翻身压在月初的身上,沉重的身体让她呼吸有些困难,男人坚硬的部位也正好卡在她的双腿之间。
很危险的姿势。
萧戈是个喜怒不定的人,她永远猜不透下一刻他会对她做什么。
月初一时间的沉默让萧戈不满,下.体顶弄了一下,凉丝丝的布料嵌在她的花唇之下。
“不说?”
“不是。”月初的手抓住了榻上的被子,“青丘,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你可是想多了。虽然你兄长褚师朝缨被发落,但是太史津在青丘的地位可是依旧不可撼动。你是他有媒约的未婚妻子,回到青丘也依旧是自在的很。”萧戈的两根手指已经插入她的身下,干涩的甬道让两人都皱起了眉头。
萧戈抽出了手指,从矮桌上的箱子里取出一个青白色的瓷瓶,从里面挖出了一坨白色的药膏,空气中都有淡淡的药香味,但是月初的身体蓦然绷紧,这东西……她太熟悉了。
花露。
极品的催情润滑甬道的药物。
这东西萧戈在她身上用了一年多,每一次都没有好事。
萧戈将手中的药膏插进了她的花xue内,冰凉的药物让她玉体生寒,但是不消片刻下面便是汁水横流,瘙痒燥热的让人发疯。
萧戈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裸着身体坐在榻上,看着她无力瘫在榻上的双腿,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膝盖上的伤疤。
“你腿上还是使不上力?”萧戈问道,言语中是难掩的惋惜。
“膝盖骨都被挖了,哪里还有力气可使?”月初笑的自嘲,眼角更是一片荒凉。
“他们是怕你逃跑,才挖了你的膝盖骨。”萧戈抿唇道。
“挖了便挖了,事已至此,又能如何。这些年不也是过来了。”月初喘息了几声,嘲讽的说道,任凭腿边的男人将她双腿架开。
“就是很惋惜,若是他们当初没有多事,调.教你这身下也用不上支架。”萧戈伸手捻着她Yin.唇之上的花珠,那个地方仿佛连接着她全身开关,一旦触碰就全身酥麻的一丝力气都没有。
萧戈不紧不慢的从小巷子里拿出几根竹竿,手下灵活的搭着小架子,这个东西可以协助她的腿撑起来,以便他的视线能更好的看到她身下每一处风景。
两条无助的玉腿被搁在架子上后,她整个下.体便暴露在光线下。
粉嫩的花户,一道很深颜色艳丽的缝隙,被撇开的两腿之间能清晰的看到身后粉嫩的菊xue与吐出两瓣Yin.唇的花xue缝隙。月初咬紧了牙关,花露的药效已经开始发挥,她的身体慢慢的蒸腾出淡淡的粉色,忍不住用要被蹭着身下的锦被。
“药效开始了。”
萧戈单手蹭了一下她下体横流的汁ye,抓起的她的手腕,贴在自己微微放平左腿露出的Yinjing上。
月初皱起了眉头,萧戈却是故意将自己的rou柱往她掌心撞了几下,挑起她的下颚,“月初,睁开眼睛。不然一会儿会有什么更不好的惩罚,我就说不准了。”
被威胁之下,月初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清冷,但是却是一双标准的桃花眸。
被萧戈擒住的下颚,脑袋无法动弹,目光只能落在他粗壮而又很长的rou柱上,赤红色的rou柱看起来像是不经人事,但是这男人在花丛中也不知道逍遥多少载岁月,真是一个奇怪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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