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脐下的小腹,那块软rou是她身上奇妙的要害,每次他一碰她都会让那把细腰蛇一样得扭起来,小xue也会一下一下得收缩,跟着她吸气的节奏,极有规律。
她的身子还是娇,没几下就咿唔着拱起了腰,像是chao水漫过堤坝化成冲垮防御的洪水,绷紧了身子泄了出来。
泄了身子的时候防御是最薄弱的,夏执符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乘人之危得对准了那点胞宫的防御下了最后的冲锋,只听“噗啪”两下,她原本已经渐渐低歇的惊叫猛然多了一个上扬的尾音,却是让他闯进了女子最神秘也是最神奇之地。
宫口像一张更紧致的小嘴,艰难得吞下了他的棱冠便卡死在了棒身,怎么也不肯再张第二次嘴把他吐出来。
既然如此,更好,他干脆就让他gui头卡在她的胞宫里动了起来,宫口的软rou就紧紧得箍着他,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的棒身上刮擦,那比别处软rou更加有力的摩擦让他彻底失了控,咬牙死命进出了几下就狠狠得对准那宫底射了出来,浓稠的白浆狠狠灌了她一个半满。
却见她的身子被他射的最后一波收紧之后就像崩断了的牛筋,瘫软开来,除了指甲偶尔不经意得动了两下就再也没有别的变化,却是被他做的晕了过去。
夏执符也不急着出来,把她揽在怀里也那么慢慢厮磨着,享受着欢爱之后的余韵。
第十九章 忆往昔
让他想砍死那人的敲门声就是那么扫兴,夏执符“啵”得一声拔出了自己的阳物,看着那软xue乖乖自己闭合了回去,只有少少一点Jingye趁机溜了出来,其他都被她那收窄的xue儿牢牢得堵了回去。
“真乖。”他拍了拍她的脸颊,理了理皱起的衣服开了门。
“将军,大事不好,顾家的人来要人了!”幕僚一脸焦急。
“他丢了人我已经尽心尽力帮他找了还要如何?莫不是仗着教我认了几个字就真把我当他门下别的那些任他差遣的学生了?”夏执符一脸办事时被打断因此很生气的荒yIn无道脸。
“可他说,人是被将军你抢走的啊!”幕僚眼底的戏谑自以为藏的很好。
夏执符演技比他更好,先是一惊,旋即面色一沉,一副发现可能被人算计了的模样:“你先去拖住他,我去更衣。”
幕僚看着那扇门在眼前关上,眼中有些遗憾。其实要是夏执符能把顾念念做死或者现在弄死倒是更好,可惜,夏执符这人再如何表里不一终归是冷静理智的,眼下又没到万不得已,不会行这鱼死网破之事。
夏执符倒是真的来处理首尾,却不是那幕僚他以为的那种方式。
看着念念赤裸的身子,虽然遍布欢爱痕迹,可是若是以此断定他是个性情暴戾之人,恐怕尚且不足。只是在床上把她折腾成这个样子他就已经心疼极了,怎么还下得了手造些别的伤口?他怕不是恨不得剁了这双手!幸好,他早有准备。
一个小巧的棕色药瓶被他拿了过来,这是他特地求来的秘药,以时惜惜那能毒空了皇室还没被人抓住尾巴的制药天赋,如今哪怕没那么深的历练制出来的药也不是一般人能看得出来的。而以那些大户人家掩藏丑事藏污纳垢的本能,又怎么可能真的去请神医呢?
如何开她的齿关他早就再数量不过,一颗药丸被他倒进了她的喉咙,拍着她的背顺着拂了两下那药就入了她的肠胃。药力化开得极快,几乎是短短时间,那白嫩的身子上就翻出了条条青紫的淤痕,有的深有的浅有的凝聚着有的散开了,合着那些欢爱的痕迹,分明就是旧伤未愈新伤又来的模样!
嘿呦,这效果果然不错。
他突然想起做药的那个人,他叫她“嫂夫人”的时候会羞红了脸的女孩儿,不由得感慨一句世事无常。
时惜惜,再见到她的时候他都有些不敢认了,这个温暖的悲悯的善良的,多打趣两句都会脸红的女孩儿,真的是前世那个满面严肃手段利辣得让他有事都自叹弗如的昭懿太后吗?她是比他还小两岁的继母,是彼此合作无间了二十年却始终不敢全然相信的合作伙伴。
有时他心里都会怕她厌她,怕她不知不觉给他下了药,毒死她,就像她一步步毒死茵妃,毒死董淑妃,毒死皇帝,毒空了皇宫,毒空了皇室,最后只能让他这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登位。
但是看到她看展锋的眼神时,他才确认,那真的是时惜惜。最了解你的不是亲人不是朋友,甚至不是敌人,而是你的同事。他和时惜惜合作谋事二十年,虽然互有提防提不上友情,但比他了解她的人还真不多了,比如,他就可以看出她看着展锋时那眼底隐藏的光,展锋看不出来,而她自己也许都没有察觉。
不过,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吧,比起如今的倾慕温软,他还记得当年她的眼神,那是身处地狱的幽魂厉鬼仰望天堂三寸光芒一般的眼神,渴望得,不敢靠近的,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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