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推开他,手臂长长地伸出去,要叫护士进来。
金文琎钳住她的手腕摁到枕头上,他的目光怔了怔,手指刮过她的眼角,随及送到唇内吮了一口:“你哭了?”
玉真撇开脸,避开他搜寻的目光:“没有。”
“那我要是这样呢?”
他的手从底裤边缘摸了进去,一根中指挤开层层的阻隔,深深地顶了进去。
邵玉真的身子猛地往上一挺,短促地闷叫一声。她推又不能推,动又不能动,两腿更是被强制地卡开不能合拢。
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混乱而难堪。
金文琎压制着她,继而换成了两根手指,把干涩的地方搅出了泥泞羞耻的水声。
他叼住她的下巴,音调幽幽地、低低地:“你是不是认为我不敢真的动你?”
光滑坚挺的物件就抵在宍口处,危险地浅揷一下抽出来,继而在细缝中滑来滑去。
“不可以!”
邵玉真尽了最大的力气扭动着,宍內跟內梆摩擦着,更是一阵阵的哆嗦。
然而一整天的混乱过去后,她的脑子一阵阵的黑,显得更像是情人间挑逗的裕拒还迎。
金文琎一把扯了吊瓶上的管子,几下缠到她的手腕上,把她的手绑到床头的铁杆上。
做完这些,他大喘一口气,因为腰伤,脸上下了一层冷汗,后背上的衣服已经shi透了。
即使这样,他还是要做。
金文琎捏气玉真的下巴,对着嘘了一声:“不要叫出来,外面都是人。”
“要是被人看到姐被我曹了,你的脸会很不好看。”
在邵玉真吓出一身冷汗后,金文琎却只是把她摆弄着侧过身去,提高了她的腰,充血的坚哽之物顺着股沟处揷入 腿心。玉真往下一看,就见巨大饱满的鬼头从她小腹下面穿了出来,上面薄薄的一层皮好像撑裂了,青色的脉络明显的暴露出来。
玉真喘了一声,手腕撞到栏杆上,心跳越来越快,机会已经跳到了极限,她又恶心了,很想吐。
金文琎在身后款款地挺动着:“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吻住她的耳垂,纵使腰上传来剧烈的疼痛,他还在跟她开玩笑:“下面都被磨开了呢,好shi,要不要我真的揷进去?”
玉真忍不住地哆嗦一下,知道他不过是在报复她刚才给他的一巴掌。
邵玉真昏了过去。模糊中听到有人说脑震荡,又说需要修养,最好挪到单人病房里去。耳膜自地捕捉到金文琎的声音,他说就在这里加张床。
等她醒过来时,周身一片海洋般的浅蓝色。
她勉强转了个身,金文琎半靠墙的病床上,身后水蓝色的窗纱在夏风中哗啦飞舞。
他正在挂水,旁边吊着两大玻璃瓶,其中一个已经去了一半。细长的管子从那里留下来,这头便落在男人的手背上,他的手指里还夹着一根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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