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像现在这样,上早朝主持场面,然后打个盹,应几声好。
先帝留她下来大概就是来和稀泥用的。
哎,太后欣赏着自己鲜红的蔻丹,不禁叹了口气。
早上还未来得及和宁紫阳温存几分,他只在自己xue内瑟瑟的又快又狠地抽动了几下,连Jing都不泄,就披上衣服连忙走了。
那脚步急的,好像她要吃人一般。
难道自己魅力衰减了,老了?
“臣启奏,山东兖州府今年夏日忽逢暴雨,天似漏斗,已半月不息;地面积涝,百姓流离失所;而且盐池的水暴涨,盐都融化,京师的供盐也快要断了。”文官队列里工部侍郎出列,低头禀告。
“哀家记得,运往京师的供盐线路,还有一条是从西南边,长江中下游来的,启用备线即可;难民的事情就交给户部罢。”
谁知听到太后的漫不经心的话语,工部侍郎却“嘭”地一下跪在太和殿坚硬的黑石金砖上。
宁酌被吓了一跳,心似战鼓般擂起,总觉得自己的机会就要来了。
“太后明察,今年气象诡异,北边暴雨,南边却干旱,运河的水都枯了,根本无法运盐。”
盐可以说是关系到一个朝代的根本,古往今来,无数揭竿而起的暴民造反背后都有食盐缺失的影子。
徵帝国的食盐是官营,私自授盐一斤以上就处死,若是官方食盐缺货,导致盐价暴涨,不仅会给食盐贩子机会,还会导致底层的百姓动乱。
礼部尚书一脚跨出,铿锵有力地道:“臣认为,此事是陛下失德,卧病半年之久,不问朝政,而太后有牝鸡司晨之嫌,庙堂上又有jian人作乱,是老天在降罪于我大徵!”
宁酌真是为这个礼部尚书捏了把汗,明明礼部是最清闲的官署,干的又是最优雅得体的工作,可偏偏这吏部尚书放着好工作不要,要去学铁骨铮铮的谏官那一套。
他这一番话,真是把皇帝,太后,还有“五鬼”都给得罪了给遍。
他身后一堆台谏官的大臣纷纷狂喊助阵,以为首的一个山羊胡子老头喊得最响。
文官前列的李宰执同章清睿暗中递换了个眼神,九龙高台上的太后一动不动,对礼部尚书的话毫无异议,安静如鸡地只想当个人rou背景板。
淮南王却不加掩饰的裂开了嘴,露出了jian诈的笑,还打了给手势,示意他们继续加强火力。
“老臣有本启奏!”山羊胡子老头颤巍巍的踏到中间,那颤动的手、哆嗦的话语,真让人担心他下一刻会激动地倒在太和殿上。
“昨日休沐,章太傅为朝廷Cao劳,还特意进宫与陛下商讨国事,可见陛下还是能勉强上朝理政的。可是!”山羊胡子老头猛地一下加重了语气,“附近有宫人听到含凉殿内竟然传来yIn秽污耳的耳鬓厮磨声,陛下本就身体孱弱,更应该一心放在国事上,这么还能再如此孟浪,分散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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