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他，没想到骑在他身上的时候正好被我们扫黄组的同事抓了个现行？”

    许沁点头。

    那头不知为何笑了两下，提醒道：“你刚才还说自己不知道他做什么工作，这会儿倒是知道去哪找他了。”

    “诶？”许沁惊觉自己跳坑，倏地抬眸盯着玻璃那侧看。

    那头默了一会儿才继续，不过问的问题偏的厉害，“你和你前男友分手那几年交过几任男友？”

    许沁更莫名了，半启了唇，一脸懵逼地看着玻璃，“这个也要问吗？”

    对方气势很足，语气肯定：“当然！你现在回答的问题将表明你之前说的是否真实。不瞒你说，我们已经得到了你的部分资料。所以，请你配合。”

    许沁没辙，扭扭捏捏说道：“一两个。”

    “一两个？”

    “哦不，是三四个。”

    “三四个都有过性关系吗？”

    “啊？为什么这个也要问？”

    “请你配合！”

    “哦。”许沁嘟嘴，说：“都是成年人了，谈恋爱又不是扮家家，当然，有过。”

    “哐当”一声，传声器里竟然传来硬物掉地上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一阵唏里索罗的声响。

    许沁不知道那一头发生了什么事，问了对方一句。

    片刻后对方才回：“没什么，你继续，有没有哪一位是特别难忘的？”

    还以为这问题许沁又会忸怩，没想到这次她倒是大方，摇了摇头直说：“没有什么特别难忘的，其实，我最难忘的还是赵亦珂。”

    说完，她的眼神也暗了下去，陷入了发呆的状态。

    没一会儿，她想起什么突然问：“那个，我也想问个问题，可以吗？”

    对方的声音很沉，让她说。

    “那个，同样的问题你们有没有问过赵亦珂？”

    她自言自语下去，“我是说，你们知道不知道赵亦珂谈过几任女朋友？能告诉我吗？”

    “……”

    那头一直沉默，沉默到许沁都觉得他不可能说了的时候那头出声了。

    “一两个，都是短暂交往。”

    “那性爱呢，有没有和她们发生过关系？”

    “有，但不多。”

    许沁听到说“有”的时候一颗心已经荡下来，再后面的根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对方看她那么低落，决定结束这次审讯，清了清嗓子后宣布：“行了，今天就这样，一会儿你可以先回去了。”

    许沁眨了眨眼，迷蒙着问：“就我一个人吗？那他呢？”

    “他还不能走，还有点后续的事要办。”

    许沁急着问：“那我能问一下他会不会有事吗？”

    那头说：“这个不清楚，你回家等消息吧，他出来了应该会去找你。”

    许沁却很担心，说：“他不会找我的，他有女朋友。”

    对方说：“你放心，他一定会去找你   ，你先回去吧，”

    警察把审讯室的门打开，示意许沁出来。

    等她走后，玻璃墙那头的人才瘫在座椅里，他从烟盒里取出支烟衔在嘴上点燃，吸了几口就着烟雾想事。

    刘勇敲了三下门后走了进来，见到赵亦珂瘫在那里还以为他心情不好。

    他边安慰边走过去：“怎么，套出些什么话？人家是不是只是和你玩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