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的东西,她玉趾停在上面蜷缩抓挠了会儿,低眸视之,原是贺契的脚。
贺契又往前走了些,让她整个脚丫子都踩在上面。
“两眼还迷迷糊糊的呢,娘子是三眠柳吗?如何都睡不足的。”
李玉芙干坐在那里,眼皮沉沉,哈欠连连。
夜间风沁骨,贺契只轻轻一推,她就回躺下去。
“睡吧。”他抬放好她落下的双腿,锦被盖得严严实实得只露一个脑袋。
贺契侧坐在沿边,细看她。虽看了无数回,可人儿越看越美。淡蛾若春山,两排密浓的眼睫卷翘,尖儿还挂泪珠,琼鼻花巧,粉浓浓樱唇微绽任他釆。他俯下身,与她额贴额,捧着她的香腮欲要亲一芳泽。不一会儿云鬓蓬松,朱钗斜缀,衣襟凌乱,佳人脸颊绯红,樱唇翕翕。
李玉睁开眼,二人相看许久。她突然弹坐起来,嘴里念叨:“今日是除夕,要守岁要守岁,不能睡。”
贺契握起拳头放在唇上,咳嗽了几声,似笑非笑道:“瞧你这样,不到一刻又会睡过去。不如你应我个要求,你这岁我帮你守了。”
李玉芙怪异地看着他,问:“你如何帮我守岁?”
“其实守岁只需到子时,我若帮你守岁,一夜不睡便可。”
她在心里掐指算算,到子时约摸还有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如何熬?以前虽也守过,可当时几乎是睡了一个白日,到晚上方起身,自然是生龙活虎。
贺契有时候欲火窜到肚皮儿里,可以在压在娇躯上玩弄一夜。一夜不睡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李玉芙直到他别有肺肠,这肺肠多半与一个“色”字沾边。她秋波频频暗转,小心翼翼地道:“你的要求可是让我乖乖躺在你身下,任你动作罢。”
“娘子说的不错,良辰美景,干坐着看烟花多无趣。不如在芙蓉帐里采采撷芙蓉娘子的花蕊。”
贺契且说且解开自己的衣裳,李玉芙一听,万分清醒。可贺契已然吻住了她,三五下她便光溜着身子躺在他身下。
“今夜不急,好好感受一番这事的乐趣。”
他把李玉芙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一只酥ru被他那大掌轻柔轻捏,另一只则是被他用嘴巴伺候得啧啧作响,顶端的红果都硬涨起来。
她的ru儿比以往更加糯软腻圆,细细品尝,喉咙里似有一股清甜的味道。ttzl噘着小红端,舌头舔绕,牙齿咬磨,吐出来一看,涎沫缠裹着,愈发晶莹透亮。
李玉芙粉颈后仰,小腹收缩,玉股之间红缝儿已微绽吐露芬芳,而她并不知。
贺契干脆一只手一只ru儿左轻右重或是右轻左重,力道变化无常,手法也千奇百怪。
向内挤压,往外抓扯,向上捏提,往下按动。在ru儿上弹琴拨弦,或是敲锣打鼓,使得她口儿发出动人的娇媚之音。
单是一对ru儿便玩弄了一刻钟,是时候转移阵地了。
贺契放下她,将绣被叠成一团,垫在她腰后。折起白生生的玉腿再左右一开,花苞破蕊,红嫩嫩可爱至极。如此,到了他最爱的时刻,便是让这天然之洞因他流出涎滑。
才送进一指,那洞如小嘴般吸附着他。里边紧揪揪,他继续深探,时不时屈指转圈,不知碰到了何处,李玉芙“呀”地一声叫出来。
“别,别碰那里。”
越是这般说,贺契越碰,又刮又刺,瞬间洞儿就流出了一股水。
“呀……不要碰了……嗯……”李玉芙双手抓着被褥柳腰缓缓款摆,自己寻着他的手指腰股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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