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待的脚尖艰难地点着地,身体随着我的撞击而律动,他一手拿着书,一手翻动着书页,时不时发出哼哼声来。
而我在他身后握着他的腰,将头埋在他肩上,如虔诚的信徒一般在他脖子上吻了又吻,不知疲倦。阳光从窗外泄露在他布满斑驳吻痕的身体上,我从未觉得终究会腐朽的rou体也拥有这样美丽的时刻。
在这样充满幻觉和错误的环境中,我迎来了第五天的清晨。
我醒来时,脑袋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时我待被我紧紧抱在怀里,我骤紧眉头,像扔掉烫手山芋般推开他。
他被我猛烈地动作惊醒,摔倒在地后睡眼朦胧地抬眼望着我。
他的脖子上、身体上,全都是我留下的吻痕,光只是看到这一幕,我都快窒息了,更何况还有满屋子yIn靡的气息和交欢后留下的后遗症,那些残存的记忆——我仰头大口呼吸,然后走出书房,试图离开这个鬼地方。
随后我大失所望,今天系统并没有开放新的权限。
时我待已经反应过来,他靠在门框上打呵欠,问:“昨天书房的环境可能对你Jing神进行了干预。”
我问他:“我还干了什么离谱?”
“没什么吧?”时我待背过身,去捡地上的衣服:“发疯而已。”
穿戴整齐后,我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
书房的所有线索都像是具有一定时效一般,很多东西都凭空消失,勉强算日记的日记、那本《Macbeth》,还有我记忆一团糟糕混乱的脑子。
我想起了什么,又选择或者被迫选择地,快速遗忘了它。
时我待把剩下的营养剂递给我,我一饮而下。
如果系统是要转移我的注意力,把我在游戏里遇到的阻碍转移到我现实中关于记忆的困扰上,那么我宣布系统胜利了,我变成了一个失败者。
我经历过两次关于神经的手书,一次是因为我跳海殉情,在我父母的授意下,失去了和我所谓“白月光”的记忆,一次是因为在丑国谈生意的时候遭到了袭击,我拿着枪崩了一队匪徒,然后被一个看着人畜无害且还在流泪的小姑娘注射了麻醉剂,事后再醒来时,对着的就是我妈哭泣的脸,她告诉我,说我被那群匪徒关了将近半个月。
可是我的记忆里全然没有这件事,我对自己的大脑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怀疑,我的私人医生对我进行长达三年的不间断治疗后,终于也无计可施,他建议我的父母最好多利用我和我的白月光的过去,方便我找回记忆,可是这个提议被我自己拒绝了。
我的潜意识并不允许我相信这样的感情,正如我生性多疑,在某些时候同样不相信自己的记忆,系统既然在昨天玩弄了我的记忆,那么我推测,我进入游戏的原因一定和记忆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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