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帕子染血还要妥善保存很久?”
符胜端坐在御案前,面容清冷如玉,抬眼问徐礼。
不知他为何忽有此问,思索片时后,徐礼试探着道:“女人的元帕?”
别的也的确想不出什么了。
“元帕?”
“收拢女儿家的元红的帕子。”
“元红……”
“也就是处子之血。”
想到他对这些事知之甚少,徐礼解释道。心中纳闷,他第一次临幸小太后时没见着么,准是没留意,可今日又为何问起元帕之事来,莫非是看到了什么。
他已抿紧唇,不愿再多说什么。
倘若昨晚只是不小心看到了,萧寰的荷包里那方带血的帕子,符胜不会多想什么,可是萧灜遗失的那枚脚钏为何同那方帕子放在一处。
昨夜问起她时,她淡淡道:“一只脚钏罢了,随便遗失在哪儿吧。”
不想竟遗失在她兄长怀里,又被妥善收了起来,而她兄长却说根本没留意到她戴了脚钏。
她每每见到她兄长都会双目放光,比起见到上好的玉石料子时还要雀跃许多,他以为只是兄妹情深,还颇羡慕他们这种毫无芥蒂的亲情。
可他们是亲兄妹啊,以萧将军的性子,不可能把他们教出有悖l常的事来。
至于她昨夜,分明没到来月事的日子,她说是月信偶有紊乱,她既如此说,他自然是信的。说起来已有过许多次,她同她兄长见过面后,便以各种由头拒绝他求欢,他也从没多想什么。
符胜只觉得心口前所未有的闷窒,从不曾想到过的事一股脑涌上来,不想相信,又由不得逃避。
他于是忽然高调地罢了几日朝,说要去京郊行猎,去邀请萧灜同去时,她没答应。
她的确不该答应,可见她拒绝得干脆,他心沉到了底,面上却丝毫没显露什么,甚至说她可教兄长这几日多进宫陪她。
在他去行猎的第二日,她就把萧寰召进宫,而他其实早在头天夜里就悄悄折返回了宫里。
那是午后,他未带任何仪仗孤身去了松鹤宫。整座宫殿静悄悄的,萧灜身边的大宫女盏雪已被他差人支了出去,其他宫人见到他慌忙向他请安时,被他制止出声,并被他罚去通通跪在宫门处。
他方轻步行入寝殿,便听见她细微的轻yin声。心这下真是凉透了。
总还是想亲眼证实,于是又往里行了几步,在厚重的帷帐前止了步,抬指将帷帐挑开了一个狭小的缝隙。
她寝殿内那张玄黑色的绒毯撤下去后,他另与了她一张雪白的虎皮。此时那张虎皮之上,一大一小两具躯体交叠在一起。
她浑身赤裸,头埋在她兄长胯间,而她兄长尚披着件衣襟大散的中衣,双手掰开她双腿,脸凑在她腿心,二人分明正在互相舔舐对方的下体。
画面太过刺眼,他不想看清她在如何用嘴巴伺候她兄长,可又分明看得那样清楚,她没有把她兄长的性器含在口中,而是正在舔弄,在吃根部那两枚硕大的囊袋,双唇张着轮流擦在那两颗球状物上,口中小舌可能也在舔弄,双手则环着粗壮的柱身上下撸弄。
符胜庆幸看不清她的神情,不然她以“不是随便之人”为由拒绝给他口,此时却在他眼皮子底下忘情、痴迷地给她兄长口,只会让他的心更疼。
她抬了抬头,将她兄长那物的gui头含入口中,正想往下继续吞咽时,她兄长忽把她拉开,从她身下坐起身,把她扒拉到身前,就着观音坐莲的姿势将性器刺入她腿心那已被舔开的shi腻腻的rou缝中。
“呜……”
她兄长性器的gui头刚没入窄小的rou缝中,她便难耐地呜咽出声,在那雄壮的利器一寸寸挺入之际,还款摆起水蛇一样细条条的腰身去迎合接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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