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殿风荷,烟丝醉软。
少女仰躺在编织细密的竹席上,身上宽大的衣袍除腰封还坚守着以外,悉数散开,香肩美ru并一双雪白的长腿皆大剌剌敞露在外。
伏在她身上进犯多时的男人,粗喘着将雨露倾泻至她体内深处。从她体内撤出后,拿过早先自她xue口扯落的素色抹兜,将彼此身下的黏腻稍事清理。
萧灜已然乏极,身躯微动,软软地侧卧席间。
男人从她身后抱住她,手握着她娇嫩的双ru,长腿也勾住她的双腿纠缠磨蹭,款款温存。
一温存,神思便飘忽起来。
“从前每场恶仗过后,都会有军爷说倘若能再睡一遭女人,便是明日马踏尸骨也知足了。有阿灜后,朕懂这滋味了。”
“什么军爷?萧……熔么?”
听他提起军中旧事,萧灜却神色骤变。
“萧将军心里只有亡妻,没有这些俗欲,也没人敢在他跟前说些不入流的话。”
“那你就敢在我跟前说这些不入流的话了?”
她忽然就耐着酸软,手撑着席面坐起身,将先前被身后人的咸猪手扒落肩头的衣衫拢紧。
符胜隐隐察觉出什么来,还扶了她一把,“阿灜如何知道萧将军?”
“哦对,你们是本家来着。”
“他是我爹。”
萧灜几乎是咬牙切齿着说出这句话。跨坐至他腰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纤长的脖颈子垂下,面上神情被鬓边散落下的发丝遮掩住。
“阿灜……朕……”
符胜慌乱起来,不知该从何解释起。
“于你而言,我爹算什么?”
“朕那时候母妃没了,在京中也待不下去,只能去军中历练。人人都不看好朕,只有萧将军对朕诸多照拂。于朕而言,他是恩师,亦是肯同朕交心的益友。”
“哈哈哈,那你就这般对待我,你所谓恩师的女儿?”
萧灜冷厉地笑出声来,按在他脖颈上的指节皆收紧起来。
“朕先时只说选一个萧家女做继后,不知会是你……”
“不是我还会是别的女孩子,只有您在乎的人算人么,其他人就随意沦为固权的工具是吧?”
“是朕考虑欠周到,”符胜自心底抽了口凉气,“朕会好好弥补阿灜。还萧将军的恩情也好,朕本身就爱你也好,你什么要求朕都可以答应。”
“放我出宫。”
“绝不。”
“你……”
萧灜手往下重重揪住他衣领。
“朕任何事都可以准允你,唯独不许你离开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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