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谁，”付瑛说，“你不就是多了个学生的身份，又年轻，t力又好，b跟老男人shang好多了。”

    余凌把烟扔了，他往前走一步：“你再说一遍。”

    “没必要，”付瑛说，“你自己都懂。没前途没未来，还想跟我结婚，你觉得我会甩了我老公和你在一起？”

    “付瑛！”

    他很少叫她的名字。

    付瑛笑得淡淡的：“我跟我老公关系很好，他原谅我了，答应我不跟我离婚。”

    余凌看着她，眼睛里布满血丝，他也说起过分的话来：“他还愿意要你？”

    “当然，”付瑛说，“人嘛，总有犯错的时候。一时意乱情迷，也能够理解。”

    余凌生生把一颗石子摁进掌心。

    “好，”付瑛说，“既然说开了，那你也懂了，我们回归正常的师生关系，反正再不到两个月你就毕业了，到时候你走你的yan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她转身，还没跨出去，就感觉胳膊一紧，人被扯了回去。

    余凌抱着她，头埋在她的肩膀上。

    她听见他的声音有些抖：“你是骗我的对吧。”

    “你故意说这些伤人的话。”余凌说，“你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

    付瑛想接着骂他，让他清醒一点。可嘴巴张开，却抖了起来。

    “我还想着努力学习，到时候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以后跟你住在一起，我给你做饭，做蛋糕。”

    肩膀上sh了一块。

    “你能不能别玩我。”余凌说，“我不想给别人玩的，你不是说我还小吗，我这十几年就喜欢过你一个，你把我的初恋毁了。”

    付瑛说：“以后会有更多更好的。”

    她推开了余凌。

    “你好好学，以后离我远远的。”她说，“你会有光辉灿烂的未来。”

    她转身走了，没敢看余凌的脸。出来的时候，看到路边停着一辆车。

    她拉开车门，直接进去了。

    她心里是冷的，说完那些话把她的力气全耗尽了。她看着窗外，随口问了一句：“到多久了。”

    “十点就到了。”

    “那你都看到了。”付瑛扯了扯嘴角。

    “嗯。”

    “我跟他结束了，以后都不会来往了。”

    叶鹏明握着方向盘：“那我们以后好好过。”

    他想了一天，到底还是没辙，他还是想跟付瑛在一起，哪怕她一时把心思飘到了别人身上，他也没辙。

    不知道过了多久，付瑛应了一句：“好。”

    是要好好过日子了。

    *

    四月之后，又来了一场大型模考。

    余凌在其中脱颖而出，成功进入年纪前十，有望考一个不错的一本。

    自跟付瑛分手以后，余凌学习的劲头更吓人了，每天两点睡，六点起，还跟打了j血一样，乔武鸣吓得一愣一愣的，每天都跟兄弟们吹余凌有多牛b。

    这次模考成绩一出来，余凌成了各班班主任的口头表扬常客，连带着他那一头不羁的头发，都成了努力学习的标志——你们瞧瞧，努力学习的人，连剪头的时间都不愿浪费，学学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