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接了一个月的客人,白凝的眼角眉梢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一抹潋滟风情,和着花一样的
年纪所拥有的稚嫩,矛盾又奇异地交融在一起,越发令人挪不开眼睛。
这天夜里,刚服侍过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先生——到了这把岁数,再硬起来已是希望渺茫,来宸
星也不是为了纾解性欲,纯粹是喜好抱着年轻小姑娘,吸一吸她身上的暖意,借此逃避无常的
天命罢了。
不过,白凝还是少不了被他一通亲摸揉掐,nai子腰身和大腿上都遍布了青青紫紫的瘀痕,小xue
也被啃得红肿。
笑yinyin地送了老先生出门,眼看已经过了夜半,想来不会再有什么新客人,白凝便命阿青熄了
头顶的红灯笼,打算回去安歇。
一只大手忽然撑住半阖的房门,古铜色的脸憨厚又慌张:“白、白小姐……”
白凝回头望过去,客客气气地笑:“是奇哥呀,有事?”对方是宸星的打手之一,来的时间不
久,满打满算也不到两年,日常训练时打过几次交道,人看着粗,待她倒是颇为小心翼翼,口
活相当不错。
“白小姐,您忙完了吧?我、我晚上帮着仙姐收拾几个不听话的妞儿,吃的药有点儿多,这会
儿还是硬得难受,您能不能帮帮我?”
会所收拾姑娘们的手段,无非就那么几种——鞭打、轮jian、犬交,男人的身体再好,毕竟不是
铁打的,连御几女,偶尔也会有硬不起来的情况。仙姐为了保证惩罚效果,一般会让打手们提
前吃些壮阳药。
白凝愣了愣,笑容淡下来,低垂着眼道:“奇哥,你该知道,这样不合规矩。”私相授受是宸
星的大忌,她没必要以身犯险。
奇哥趁着阿青出去端水的空档,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沓红彤彤的票子,着急忙慌地往她手里塞,
又按着她去摸鼓胀得明显的裤裆,急得快要哭了:“白小姐,求你了,我动作快点,你不说我
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
钱帛动人心。
她签的是死契,没有抽成这一说,宸星管她衣食用度,她卖身赚的钱便全数上交,一分也不能
留。
但凡有些脑子,总会为自己想想后路。
看白凝面露犹豫之色,奇哥咬咬牙,狠狠捏了把她的手,低声道:“白小姐,不瞒你说,我一
直喜欢你,你要是愿意,我找机会带你走。”
白凝挑了挑眉。
男人满目赤诚,不似作伪,可她从来不会相信无缘无故的好意和感情。
她坚定地将票子推回去,摇头道:“真的不行。”接着也不等他答话,便回身进屋,紧闭房
门。
第二天一早,白凝便被仙姐叫到刑讯室去。
墙边跪了六个少女,都是和她差不多时间接客的女孩子,赤条条的身子被五花大绑,背上血迹
斑斑,看不见一块好皮。
奇哥面无表情地站在相辰明身边。
果然是陷阱。
白凝心头发凉,脸上却分外恭顺地对着相辰明行礼。
“阿凝来了?”相辰明头一次颇为亲昵地喊她名字,却令她更加如临大敌,连脊骨都僵住。
“过来。”男人和和气气地对她招手,又拍了拍自己的左腿。
白凝轻声应下,轻手轻脚地走到他面前,虚虚坐在他腿上,不敢坐实。
“说说,为什么不收宋奇的钱啊?”他把玩着她乌黑柔软的发尾,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又凑
到她耳边,如情人一般低语,“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宋奇敲了七个姑娘的房门,只有你一个
人没有上钩。”
白凝紧张地咽了口唾ye,垂着睫毛乖乖巧巧地回答:“仙姐教过规矩的,没有她的允许,不可
以擅自接客。”
“他说可以带你逃跑,你也不心动?”修长的手指勾勾她的衣领,统一的制服为了接客方便全
部设计成松松散散的样式,衣带应声而开,半边雪白的肩膀立刻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看见她胸口残留的青紫掐痕,“啧”了一声,怜香惜玉道:“小可怜,怎么弄成这样?”
“心动的。”白凝知道面对这样的老狐狸,说些虚假的逢迎话语根本毫无意义,便一五一十地
说出内心想法,“但是我不敢,我怕这是仙姐对我的考验,更怕跟着不熟悉的人逃跑,会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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