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祁峰再次登门的时候,白凝卸去了所有防备,变得从容了许多。
任由男人像抱个孩子一样把她托举在怀里,一路走向卧室,她低下头俯视着他短短的板寸,一根一根毛发又粗又硬,一如他本人。
白凝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发顶,轻轻笑了起来。
“笑什么?”祁峰着迷地看着她的笑脸,把她放在床上,手指抹过她软滑如绸缎的唇瓣。
“你的头发好硬啊,有点儿扎手。”白凝的眼睛亮亮的,粉色的舌头钻出来,在他的指节上舔了舔,像只吸人Jing血的妖物,毫不吝惜地对他展露出惑人的风情。
祁峰握住一只素白的小手,按向胯下,声音低沉沙哑:“你摸摸看,这里更硬。”
勃涨坚硬的一根,把宽松的裤子撑起,拱成一个小帐篷。
白凝微红着脸,拇指和其余手指微曲,圈成未闭口的圆环形状,将他的性器箍住,上上下下摩挲起来。
她脑海中不可避免地回忆起昨天晚上,这根东西是如何气势汹汹地在她体内攻城略地,插得她苦乐交加,最后又是怎样死死抵着她的宫口,射出几乎将避孕套装满的浓稠Jingye。
祁峰跪坐在床上,任由她握着自己的要害摆布,弓着背一下又一下舔她的唇,直把两瓣粉嫩舔得充盈了潋滟的水色,这才意犹未尽地贴着她耳朵哄:“用你的小嘴儿给我吸一吸,嗯?”
白凝连忙摇头:“不,不要,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她喜欢男人给她口交,却从没想过给男人舔那东西。
太脏了。
“用手的话,可不太容易射。”祁峰也不勉强,侧转身体躺倒,把她搂在怀里,带着她的手动作。
他察觉到她略显生涩的反应,疑道:“阿凝,你没怎么给男人撸过吗?”
额头抵着祁峰的胸膛,白凝没有回答。
相乐生从来不勉强她做这种事。
给李承铭倒是弄过几次,但他好应付得很,随便敷衍敷衍也就糊弄过去了。
祁峰脑海里雷鸣电闪,忽然涌现出一个猜测。
有没有可能,是相乐生身体不行,或者冷落了白凝,根本满足不了她?
白凝那么温柔保守,若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只怕也不会做出找李承铭偷情的事。
为心上人找到合理借口之后,原来的怨恨和愤怒,有七八成都转换成了怜惜。
祁峰紧了紧怀抱,拉开松紧裤腰,捏着白凝的手摸进去,毫无阻碍地握住他的rou棒,然后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阿凝,以后逼痒了,直接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保证Cao得你满意,不要再去找别人。”
他在这方面倒是十分自信,觉得这世上尺寸和技术比他好的男人,虽然不能说没有,但确实是凤毛麟角。
可惜,白凝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心里去。
和同一个对象,偷几次尝个新鲜也就够了,吃多了难免腻烦。
帮祁峰撸了好一会儿,不但没让他释放,反而越摸越Jing神。
白凝不由泄气,耍起小脾气,摞开手不管,嗔道:“我弄不出来,手好酸,你自己解决吧。”
祁峰那么粗野霸道的一个人,拿她却没一点儿办法,忍住自己蓬勃的欲望,扯开她睡袍上的腰带,道:“逼还肿不肿?让我再看看。”
他趴在白凝双腿之间,借着查看伤势的名义抠抠摸摸,不一会儿便把她玩得出了水儿。
白凝羞恼地踢开他作乱的手:“别弄了,还是有点疼。”
祁峰站起身,脱下上衣和裤子,挺着根生龙活虎的rou棒,大喇喇地在屋子里乱晃:“我白天给你买的药放哪儿了?”
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强健裸体看得白凝口干舌燥,她红着脸指了指放药的抽屉。
祁峰拿出一管消肿止痛的药膏,重新爬上床,将深绿色的膏体挤在指腹上,在她花xue附近红肿的地方仔仔细细涂了一遍。
冰冰凉凉的感觉有效地缓解了原来的不适,白凝低声道谢:“谢谢峰哥。”
祁峰低头看着躺在身下的美人。
浅绿色的睡袍半敞不敞,露出胸部饱满的轮廓,却将两颗茱萸妥帖藏在里面,只能看到点儿不大明显的凸起。
她双手笼着睡袍下摆,遮住幽深的丛林,却因下体涂满药膏,而无法完全合拢双腿,只能就那么微屈着膝盖,看起来倒像是在邀人采撷似的。
他的眼神渐渐变了,手指用力,挤出一大团药膏,往自己的rou棒上抹。
白凝不明所以,半撑起身子,问:“峰哥,你做什么?”
扯住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祁峰握着沾满了药膏的性器抵住紧闭着的xue口,语气正经:“里面伤得也很厉害吧?哥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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