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春末夏初时分,洋洋洒洒的柳絮随风而起,仿若飘雪。
寂静的官道上一阵仓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辆由两匹发色极好的千里马驾驭的黑色马车飞速驶来。
马车车身看似极为简朴,无一丝一毫多余的装饰,细看却能发现这是由那红到发黑的实木做成,单单这些木料就值千金,不难想象内里是怎样一番情景了。
马车内部装修得十分奢华,地板上铺着一层软软的羊绒毯子,隔绝了春寒,让人就算赤脚踩上也不会觉得有寒气侵体,薄薄的一层,在这个时节也不会显得热。
车内一半的空间被一床床榻占满了,那床榻约有平日屋内卧床叁分之二大小。榻上堆砌着层层迭迭的软纱锦缎,其间露出一截足以欺霜赛雪的皓腕来。纤长葱白的手指紧紧攥着手中的锦被。
“禛哥哥,不要弄我那里啊!”婉转的女声几次起落才落回一声“啊”上,似欢愉中带着一丝不满足。
“哪里?哥哥弄得小溪不舒服吗?”低沉的男声中带着明显的调笑意味。榻边坐着的上身赤裸的男子,面上尽是温柔之色,手上的拨弄却没有因女子呻yin而又半分停止的意思。
这正是出行在外的新婚夫妇苏琛铭,姚溪小两口。在家中待了一个月之后,苏琛铭领到了新婚后的第一份工作,前往离闵州城主城千里之外的号称闵州城除府城外第二大下辖县城颖水县调查当地流匪问题,颖水县在闵州府城西南方,方圆十里皆是其范围之类,其南部是绵延百里的山脉,在其与另一座府城间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颖水河自西南向东北穿过整座县城,该县则因颖水河而得名。
前几日,苏子宁将苏琛铭叫到书房中,将颖水县丞发回的八百里加急密信给他看了,告诉他,西南重镇,颖水县郊外的山上出现大批流匪。颖水县兵力告急,需得派兵支援,而附近属县已无多余兵力,苏子宁深思熟虑之后,决定派苏琛铭带驻扎在主城南大营的兵将前去,一来南大营的兵力不比负责抵御闵州城北部侵略者的北大营,南大营主要负责主城安危,不轻易离开,未曾真正经历过战争,这次刚好拿那批不知好歹的土匪流寇练练自家兵力,二来,苏琛铭认祖归宗也不过叁年,虽然曾在北大营待过一段时间,也协助自己将秦家这颗毒瘤拔除,让他有在城中一定的威信,只是还远远不够,这次也算是个好时机了。
而后,苏子宁就带着苏琛铭前往了南大营一趟,在军营中将象征兵权的兵符交给了他。只是后来,他命人假扮了自己坐镇中军大营,随大军开赴前线。自己带着姚溪坐最快的马车前往颖水县,想先一步查探那些突然出现的彪悍无比的土匪是否背后有人指使。
赶路过程太过无聊,又是刚刚尝过情欲的滋味,苏琛铭当然不会放过陪同而来的小娇妻了。
与家人告别后,苏琛铭携姚溪上了马车,这次是极为隐秘的出行,二人除了一位车夫并未带任何仆从。
苏琛铭嘱咐车夫可以开始赶路,便转身进了车内,见他的小妻子正吃惊于马车内里豪华装饰,坐在榻上东瞅瞅西瞧瞧呢。他脱下靴子,仅着锦袜走到榻前坐下,抱起姚溪坐在自己腿上,轻车熟路地把她的袭裤给剥了下来,让她白嫩的双腿分开盘在自己腰间,不等解开她上衣,就已经将一只手伸了进去摸索起来。
“禛哥哥......”姚溪这般面对苏琛铭时仍然感觉到有些害羞,以前老觉得她的禛哥哥是翩翩君子,与她相处时永远是进退有礼,从不逾越,怎么现在居然这样急色,不对,说急色也不是,应该是懂得这么多闺房情趣。他是不是有过女人才会了这么多花样,也是,他现在是城主家的大公子,身边服侍解闷的人肯定不会少了去了。姚溪越想越心塞。
姚溪并不是一个藏得住心事的人,她从小被家人保护的太好,喜怒哀乐几乎都表现在脸上,苏琛铭只一看她脸上的神色就知道她在纠结什么了。他手上动作不停,甚至微微加大了点力气,同时另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姚溪不断扭动着的身子。
低头,“我身边服侍的一直是小厮,现在房里的那些丫鬟都是从娘那边拨过来伺候你的,等这边事了,回去你就自个儿再采买几个丫头慢慢调教去。”他咬着姚溪的耳珠,一边舔弄,一边道,看着淡淡的粉红色从妻子白皙的脖颈一路蔓延到耳际。
姚溪听见他这么说,顿时明白自己的小心思肯定是被他知道了,觉得有些尴尬又有些感动,她想,既然都被看出来了,那索性问到底好了“那你这么好的......呃......这么好的......”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他的这些花样。只恨自己读书太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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