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镜干完活得意地在韩书封面前上下飞舞:“毁尸灭迹,咱是专业的,活儿给你干得又漂亮又滴水不漏。”不忘道德绑架他,“帮你除掉一个随时会对你伸出狼爪的危险因素,这份恩情你得记着。”
韩书封也大方主动地向他道谢。
虽然身体被他霸占了几天是事实,但他替自己出头也是事实。
自己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恩怨分明的男子汉气概还是有的。(真没看出来)
而且刚才醒来,他偷偷检查了一下手臂上的守宫花,没开,还是花苞,身体其他机能感觉也在正常运行,所以他霸占自己身体这些天以来是霸占了个寂寞?
既然没用他的身体干些jianyIn掳掠的事然后嫁祸给他(嫁祸人阿镜也是专业的),韩书封心里好受一些。
阿镜:“在下接受你的道谢。好了,你该‘退位让贤’了。”说着就要从他的小嘴飞进他的身体,拿回方向盘的控制权。
韩书封伸出尔康手:“等等!”
阿镜漂浮在他的五根青葱玉指前,仿佛早已洞悉他的不肯就范,嘿嘿嘿地Yin笑:“你刚才也看见了,我切人头就跟切豆腐一样轻而易举,切口还很整齐。那么血腥的画面都没震慑到你,还敢冥顽抵抗,我敬你是条汉子。来,乖,立正站好张开小嘴……还是你觉得以和小皇帝接吻的方式被我附身心里比较没那么抗拒,我这就变成小皇帝。客人,这属于高级定制服务哦~”
韩书封忆起那天“梵夫人”慢慢向他靠近的脸和下落的樱唇,脸不由红得像发情的鸡冠,心跳也乱了。
再一想那个“梵夫人”是他变的,脸还是红,却是恼羞成怒的那种红:“你以后要是再变成梵夫人戏弄我,在你霸占我的身体前我先死给你看!”
阿镜听他这话背后的意思是:“你同意跟我合作了?!”
韩书封默了半晌,微乎其微地:“嗯。”ρò㈠⑧Ζy.còм(po18zy.)
自己上章才那么坚定地拒绝与他同流合污,下章就反口,打脸打得他脸上烧得慌,心里臊得慌。
不知道阿镜是真的情商低,还是刻意忽略情商这个东西,一高兴,张嘴就戳人家的麻筋:“虽然你上章假清高,好在这章迷途知返。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打脸自己只是一时的,不寒碜,哈哈哈……”
韩书封在他不男不女的刺耳笑声中脸红脖子粗,特想neng死他,特想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班若面朝里侧躺在床上,眼睛锃光瓦亮,了无睡意。
你们是不是以为他在想某皇想得睡不着,不,他脑袋空空,啥也没想。
被某皇和新婚夫婿的野战刺激后,他回房像大姨妈造访那样烦躁了一阵子,然后就一直是这种看破红尘的废柴状态。
心弦一动,猛地翻身坐起,紧盯房门。
阿镜还是一副萤火虫的光点造型,从门缝飞进来,被床上如同一尊凝固的雕像的凤凰吓得在空中急刹车,虚惊地嚷嚷:“喂,要不是魂魄不会被吓死,我有多少条命都不够给你吓的。”
班若一言不发盯着阿镜,即没有因他的“离家出走”生气,也没有因他终于回来了露出微笑。
半晌,重新躺下来面朝床里,用屁股欢迎回家的阿镜。
阿镜莫名其妙地挠挠自己不存在的脑袋:孤僻鸟的尿性真难懂。亏我还自作多情地以为离开几天,小鸟等不到我会担心、会想我,在和小娘皮谈妥合作条件后就飞回来看看他。结果他就这态度?!呸呸呸,冷血凤凰注孤生。
心被小鸟伤得透透的,一头扎进小鸟体内灵虚中的净颇镜“疗伤”。
阿镜退场,班若才对着床壁露出一丝“他回来了”的矜持微笑。
孤僻又闷sao,真是只棘手的小鸟。
前文写到遥爷欢少为游说南皇同意他们中途下船历什么鬼练,不惜牺牲色相,让我们将镜头转到南皇热火朝天的船舱,详细直播他们怎么个牺牲色相法。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cut,直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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