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灯,回宫!”她冲守在门口的刘灯大喊一声,脚步不停地闷头疾走。
马蛋,就说她太优秀太有魅力,罪孽深重,早晚要遭报应。
今天终于轮到她被男人,而且是个好看的男人,吓跑。
所以说不是什么桃花运都讨人喜欢,至少这一朵惊悚到她了。
白耀听着她凌乱的脚步声飘然远去,心下有几分失落:嘁,以为像我这么优秀有魅力的男人一向她求欢,她马上就飘飘然,手到擒来。
结果居然被吓跑了,色胆还不够包天。
摸摸脸上光滑的肌肤:莫非是因为通宵工作让我的肌肤暗沉无光泽,才求欢失败?还是单纯因为我年纪大(29岁)?
现在的小姑娘不好叔叔这一款啦?
不应该是爹字辈的吗?毕竟南皇才6岁。
魂不守舍的梵花回到南国行宫,进门就迎面飞来一团“煤球”,张开四肢抱住她的脸,世界瞬间变黑。
谁把灯关了!
抱下脸上的猫儿举在眼前,板起俏脸道:“不是叫你不许变回原形吗?”
遥爷答非所问地呛声:“敢趁老子睡美容觉的时候偷偷出宫鬼混!”除非他像上次历练那样出远门,不然两辈子以来他们一直都是公不离婆,秤不离砣。
梵花赔罪地亲亲他的猫额:“我单独出宫去找无极他爹,谁也没带。乖乖,变回人形。”
猫儿周身亮起白芒,下一秒她便成了他的“掌中宝”,被打横抱起。
遥爷落座,搂紧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她两座玉峰贴着自己的胸口,从耳垂一路亲到她的小嘴。
梵花享受地闭眼,俏脸嫣红,放射出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
她知道刚才被白耀吻时缺少了什么,缺少这种坦坦荡荡的安心感觉,想开的她更加投入到男人的唇舌中。
两对饥渴的嘴唇辗转吮吸,两条狂乱的舌头互相缠绕,要不是齐小郎乱入,他们绝逼会当场直奔主题。
“我说怎么在外面就闻到一股腥味,原来是有猫在偷腥。”齐小郎踏着极有韵律的步伐,翩然而至。
遥爷百忙中瞥他一眼,更加专心地、投入极大热情地与爱人拥吻。
齐放不客气地横刀夺爱,抱走被吻得神智差不多已经迷糊的女人,纯粹是在挑战遥爷的暴脾气。
遥爷凶相毕露,坐着屁股没动一下,五指成爪,伸长手臂袭向他的脖子。
掐一下,他要脖子不断,他就跟他姓!
“遥儿,别淘气。”梵花的声音还残留着意犹未尽的眷恋,“过来和小郎坐一起。”
遥爷缩回橡皮筋似的手臂,甩着脸子按她说的坐到齐放屁股边。
梵花于是一歪身子,躺到四条男人的大腿上,享受不死她。
“就你最会享受。”齐放点点她的鼻尖,“见着易掌门了吗?都跟他谈什么了?人家肯当你的金主爹爹吗?”
梵花望天兴叹:“我只能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朕压根连易家的大门都没迈进去一步,人家称病不稀罕见朕,就是这么刚。”
遥爷对她的遭遇抱以没心没肺地大笑。
梵花拧他大腿。
齐放又问:“没见到人你怎么回来得这般晚?带着刘灯去哪里鬼混了?”办事不力的刘灯,再三叮嘱他不能让皇帝下马车乱跑。
梵花还真敢实话实说:“朕下马车逛街的时候遇上下班出宫的白相,白相带朕去他府中坐了坐,吃了顿午膳。”
完全没必要隐瞒去白府的事实,因为小郎若觉得她话中有蹊跷,背后一定会将她在宫外的行踪调查个底朝天。
如果撒谎骗他又被拆穿,她和白耀没鬼也要被小郎误会有鬼。
当然,不能傻不拉几全招了,比如某些和白耀超纲的谈话内容就可以烂在肚子里。
“去了白府?”齐放声音低了八度,“那么在他府中除了蹭吃蹭喝,你们还干什么了?”
梵花自鸣得意地翘起二郎腿抖脚:“除了吃喝,人家白相还说朕以后再不济也能成为一个好皇帝。”
齐放当即损她道:“也就你这个傻子会相信人家的场面话。”
“朕不是傻子,人家说的也不是场面话!你们自己整天以打击朕当皇帝的信心为乐,还不许别人讲真话肯定朕了。”激动地在四条男人的大腿上弹动,像条下油锅的活鱼。
小屁股在遥爷腿心活蹦乱跳,惹得裤内rou根在他的皮囊口探头探脑,厉声警告道:“你再动信不信老子在这里就把你办了。”
南皇秒速乖巧。
齐放穷追猛打:“除了吃喝和听他拍你马屁,你们还干什么了?”
他还要约炮朕,借梵花十个胆也不敢这么说。
“你提审犯人啊!朕吃完午膳就回宫了,不信你去问刘灯!”脑子灵光乍现,想到如何转移他对白耀的注意力了,“哼,刘灯是朕一手提拔上来的,连名字都是朕给取的,现在却被你拉拢成心腹,怕你怕得跟什么似的。朕被易掌门拒之门外,心情烦闷,想下马车透透气,就这他都敢不让朕下去。从前也没见他有这么大胆子,最近越发胆大包天,朕一猜就是你在背后给他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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