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经洲脚步一顿,但他很快面色如常地走到了段玘身边,两人一同朝电梯的方向走,许经洲随口问道:“怎么没走?”
“等你。”段玘回答。
“有话跟我说?”许经洲偏过头瞥了他一眼,段玘神色淡淡的,紧抿着唇,紧紧拢着脖颈的衬衫领口严丝合缝地向下折好,融进剪裁完美的西装里,让他整个人仿佛一块Jing准、从不出差错的钟表。
许经洲没有得到段玘的回答,他们两个不知怎么偏离了原本的路,拐进了电梯口旁的男厕所里。小便池空无一人,前几个隔间的门也没关上,一进来便能闻到厕所内用来清新空气的绿茶味,有点稀却香得撩人,乍一闻像高级酒店的前台,细细吸一口却发现这味道已经与令人作呕的厕所味混在一起。许经洲被段玘抵在最后一个隔间的门板上,双手被段玘一只手锢住高高抓起压在头顶,男人的长腿也直接向上卡入了许经洲双腿间,膝盖隔着许经洲的西装裤撞上了他的两颗睾丸,磨得本就容易动情的身体逐渐发热、苏醒,鸡巴从内裤里翘了起来,许经洲被迫呈现出了一种敞开身体的状态。
他们开始疯狂接吻,段玘的唇落下的时候似乎有那么一秒迟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目睹了面前一张一合的诱人唇瓣两分钟前才刚刚亲过别人,但无论是许经洲还是他自己都没给他犹豫的时间。他低下头,啃咬住了许经洲的唇,恨不得将他的整张嘴都含在嘴里细细品尝,吮吸。
“嗯……”身体靠在门板上,硬邦邦的触感硌得许经洲没有活动的余地,段玘今天格外强硬,大舌直直闯入许经洲的牙关,攫取他口腔内的每一寸气息,从深到浅,亲得许经洲舌根发麻,头皮却爽得感到一阵战栗。他们二人都穿着正装,身体也似裹了层牢笼,布料偏硬的衣服贴在一起,每一次摩擦都让人觉得局限了动作,情欲无法挣脱,难以发泄,汗出得比往常快很多,光是贴在一起唇齿相接地亲吻,许经洲便觉得自己浑身都已经变得汗津津,急需发泄。
他仰起头,去迎合段玘,用力时头却忽然撞到了门板上,许经洲呻yin出声,“唔——”
霎时,撞了一下许经洲眼角就泛起了红,像被欺负惨了,纠缠的动作已经让他衣衫不整,衬衫下摆从外套里掉了出来,没有系领带的领口变得皱皱巴巴,越扯越大,露出了锁骨和半个肩膀。他被自己钉在原地,捏着手腕说不出话,明亮的眼睛里泛着水光,那里面现在只倒映着自己一人。这个事实让段玘骤然心软,含着许经洲嘴唇的力气变得温柔起来,他安抚地吮吸许经洲的小嘴,松开了囚着他手腕的手,绕到脑后揉了揉许经洲的后脑勺。
能在厕所这种肮脏的地方接吻已然是段玘为许经洲迈出的一大步,道德感极强的男人从开始的矜贵妥协到同许经洲当炮友,最后卸掉了所有的盔甲投降。
可许经洲仍然不满意,或者说,他并不在乎段玘的感受,他只知道此刻二人的鸡巴都硬了起来,不做才是傻逼的行为。他伸出双手搂住段玘的脖子,挺起腰一下一下地用自己鼓起的裤裆去蹭段玘的膝盖骨,“嗯啊……嗯……”
见段玘松开自己,忍着已经烧得旺盛的情欲,明显不愿在狭窄、肮脏的厕所隔间里做爱,眉头越蹙越深,汗珠也顺着他的脸颊滴进了变得皱巴的衬衫领口。许经洲觉得好笑,无论是吃醋他亲别人的段玘,还是此刻鸡巴将西装裤顶出了个大帐篷的段玘,都十分可笑。
他用力将段玘拉到自己面前,盯进他呈现着满是纠结的、正与内心的正直所纠缠的黑眸,舔了舔嘴角留下的不知是谁的口水,“忍得不累吗?”
脑子里突然盘旋起刚刚银毛讽刺他的话,许经洲不满其降落在自己身上,却觉得用来形容段玘这个苦苦挣扎的男人最为合适。如果段玘不愿意,那就算了,像他要强jian男人Cao自己一样。许经洲作势要松开搂着他的胳膊,盯着段玘笑了一下,挖苦道:“在外面做过多少次了,你要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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