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过几月,皓艳修道圆满,飞升上仙。举国欢庆,国柱公府内上下一片喜气洋洋。我心中从未如此轻盈过,只觉尘世情缘以了,我生我死,不过是凡夫皮相所受的难。
只是自我嫁与临川已有数年,却从未有所产出,渐渐便有那风言风语,说我是因为不守妇道日日与他人jianyIn,坏了身子。
那传言传进了临川的耳朵,纵然他知这始作俑者是谁,却因折损了他的面子,他变得愈发疑神疑鬼,时而对我温柔如水,时而却暴躁如雷。
他毕竟是我的夫君,我见不得他如此受苦,只能在与他交欢之时将那续命的yInye给他,让他得以延续。
我们二人之间却总是沉默多于交流,直至一日欢爱之后,他揽着我,忽然问,“侍月儿,其实你心中是有另外一人吧。
我一怔,缓缓抬头看他,却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只见他眯起眼睛,一手缓缓抚上我的脖子,我早已习惯他的喜怒无常,只当他又要发疯了。
我吞了口水,依然不答,他的户口便卡住我的喉咙,我甚至心想如若有一天他就这样掐死我,到也是好的。
我不欠他的。
“是大哥,还是老三?”
我一怔,他便知道我心中人莫过于那两位,只是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吐露出那一夜的短暂温存。
可是他却并未再多说,掐着我脖子的手也逐渐缓了,他好似脆弱得不堪一击,将我满满抱在怀里,“我已经想尽办法让自己健康起来,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不肯承认?”他声音哑哑的,“侍月,你说父亲母亲是不是偏心,大哥明明是纨绔子弟,待他回来之后他们却将我辛苦多年积淀的产业都还给了他——还有老三,他那种薄情寡义的性子,不就是修仙得道,凭什么大家都要以他为荣,侍月,你和那些人不一样,你是我的妻子,你和那些人不一样的,对不对?”
我张了张口,却不知道如何言语,我只得抱着他的身子,一遍一遍抚着他的头发。
他将头扎在我的胸前,轻轻吸吮着我的ru头,宛如吃n小儿一般。
他轻轻哼着,将手环在我的腰间,吸了一会儿之后抬起头来,用手指揉捏着那已经被他舔得红润挺立的ru头轻声说,“宝贝的nai子,真好吃。”
我被他刺激得ru头微微淌了白色r汁,自我成为那y胎之后,身子就愈发与常人不同。竟是无孕也会产nai,将临川喂得心满意足。
他见我双ru如此,更加兽x大发,一手握住其中一只,另外一只则含在口里,用力吸吮着。
r汁混合着汗ye将我的身子弄得又黏黏答答的,可是临川丝毫不介意似的。
他像孩子一般撒着娇,在我怀里蹭来蹭去,他说这里只有我能吃,不许给别人吃,好不好?
我不知如何回他,他又问了一遍,这里只有我能吃,不许给别人,谁都不许。
我只得叹气,任由他在双ru之间亵玩良久,才又抱着我回归沉寂。
却不知那一晚成了他的心魔,直到有一日东窗事发,临川看见大哥提着裤子自我屋出来,而我还未整理衣衫,躺在床上独自垂泪。
他终于爆发了,命人将我绑了拉到堂中,大夫人爱子心切,无论是大哥还是临川,都是她手心手背的rou,便要赐我三尺白绫自我了断。
可是我恨啊,恨这世道,恨这将我视作如物予取予求的世道。
我恨他们那副嘴脸,恨他们为了自己私利与那所谓的面子便可将这yIn妇的名头嫁祸于我,而事到临头,却又赐我白绫以保护他家周全——
在我说出大哥那些y词y语时,他们兄弟二人终于扭打起来,然而更为激动的是大夫人,她不住用手中拐杖打在我的身上。
我被按在地上,抬头看向那些丑恶言行,忍受着那些落在我身上疼痛,心中庆幸皓艳已脱离这人世间纷纷扰扰,去做他的神仙。
自此以后,恐怕我同他真要天人两隔,永不相见。
只是那一晚,他提着那妖人之头浑身浴血,飞身与我相见,我会永远记得——那是我这一生不长不短的人间岁月中,唯一开心的一天。
这茫茫浮世,终有一人与我心意相通,无论是早是晚,此生便足矣。
我被那棍杖打得浑身疼痛,肝胆俱裂,口吐鲜血,我却毫不挣扎,只希望死于大夫人的杖下。
神绪游离之际我好似看见了皓艳,我脑中混沌的想,莫非是他来接我了,可是我这脏w之人又怎能飞升成仙?
我听见周围乱糟糟的,听见有人扑了过来喊我侍月。
可是我已无心再睁眼看这纷乱世界。
我太累了。
第一册·秦楼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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