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沈虹说的那样。
吸毒、酒驾、国内出轨、Cao粉、出道前坐台,这些都能洗白。她不过是和男主角炒作,便被唾骂得体无完肤,不应该。
娱乐圈的地基是资本,云端也是资本。
让你登上巅峰的是资本,让你跌落神坛的也是资本。
沈虹就是因为清楚,甚至是知道内幕,才没有用一般方法处理。
她公关不过是拿工资办事。手腕掰不过大腿,说隔岸观火也不至于,只是清醒得有些凉薄。
但人情冷暖,初晚也没理由怪她。
陈子妄给她提了个醒,初晚便猜到,傅行东会来找她。
这不是初晚第一次见傅行东。
早在两年前,他就亲自登门拜访过。
“初小姐虽年轻,但想必一定知道傅家是什么样的存在。”男人的面容英俊,眉眼中透出几分军人的刚毅,“小五是我的亲弟弟。我会替他安v排好所有的路。”
“这两年,我可以当作不知道你的存在。但他必须是唯一的继承人。我不管他怎么待你,婚前的放纵也好,婚后的情人。
也罢,小五以后怎么安置你是他的事情。我今天来找初小姐,只是为了给你提个醒。”
“做人要识趣,更要点到即止。”
她那时是怎么回答的?初生牛犊,不知世故。
“我不是物品,傅先生说这些未免太失礼了。”
傅行东笑了一声,唇角弯起来的弧度都和傅时景一般无二。只是比起傅时景,那笑多了几分冰冷。
“你以后会明白的,也会感谢我。”
初晚不以为意。
可那一次见面,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她心底。她努力不让失望的种子发芽,可每次午夜梦回,傅行东的告诫一次又一次回荡在耳边。
有的东西总是在你没留意的瞬间里,开始摇摇欲坠了。
她本就多疑敏感,脆弱不堪。
待初晚迈入傅时景的朋友圈时,那不安扩大到了极限。
他虽已不再年轻气盛,对待女人花样百出,可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游戏人间,初晚还没有那么自信,可以成为终结者。
透过吊儿郎当的秦覆,她能看见他生活阶层的缩影。
大家都不是好东西。但他是高贵的败类,而她只是地底爬行的蝼蚁。
那两年他们的相处不算亲密,尽管初晚少女怀春,但每每想起傅行东的那抹笑容,总会如同冬日里的一盆冷水,从头淋到尾地冷静下来。
再后来,陈子妄就把她踹进了泳池。
人只有快要窒息的时
看書就到ЯǒúsHЦЩú(rou書屋)點χγz候才会感到无穷无尽的后悔。
初晚后悔了。
她想,不应该再继续了。
她开始理财,开始学乖。傅时景想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她学着去讨好,去顺从,去划一条线,隔开他们之间。
他越来越无底线的纵容,初晚不是没感觉。
是她太懦弱,是她不勇敢。
是她不想要那样的感情。
太沉重,也太令人难过。
*
傅行东给她一张支票,初晚摇摇头。
“不必给这么多,”她说,“傅先生给我一个零头就好,剩下的就当是我贿赂您,帮我处理好乱七八糟的脏水吧。”
两天后,肖翎和许舒冰两人亲自下场做了解释,容光公关到位,打了一场漂亮的洗白仗。
可这事多少有些败坏路人缘,沈虹建议她这段时间好好休息,等《盛唐》播出后赚到口碑再复出。
楼下的那几束名贵花草最后还是死了。初晚找了几块木板把那块地方隔出来,给它们报了个简易的葬礼,算是纪念。
她买了一颗保加利亚玫瑰的种子,花店老板说,东城的季风气候想开花的可能只有万分之一。
初晚不在意,种在花盆里。
傅时景再次失去了行踪,偶尔会到南苑来看她,但更多的偶尔还是他和宋乐的热搜。
晚饭的财经新闻可以听到一耳朵的容光,初晚只施舍几分余光,并不在意。
五月,初夏。《盛唐》首播突破新高,团队通稿满天飞,初晚再次被顶上话题的高chao,再加上幕后采访时张帆中肯的评价,这一次是获得了一众好评。
事情到这里就该划上句号了。
六月中,初晚解雇了沈虹。当事人倒是不怎么诧异,只点点头,祝她前程似锦。
六月底,初晚和容光娱乐解约。合约未到期,《盛唐》势头正盛,高层走法律程序,意在通过高额违约金捆绑她。
初晚本人并未出庭,留下一张足以支付的支票,便消失在大众的视线里。
女主没退圈。
前几章捉不了虫,对不起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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