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门口。他端来一杯热水，在递给方舟的同时，笑着问道，“舟舟，你醒了。”

    “嗯……谢谢许总。”在接过热水的那一刻，方舟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咦，怎么成了“舟舟”？她迷茫地看着许愿。

    许愿指了指枕头边的日记本，走到床边，抬起方舟的下巴，刮了刮她的嘴唇，“你已经答应做我女朋友了。”说完，他又凑近一点，快要用鼻尖碰到她的鼻尖。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房间里散发出暧昧的气息。“叫我名字。”

    天啊！

    是了……

    方舟突然想起了所有事情。

    这……真的不是梦。凡是念念不忘，果然必有回响。“许愿……”方舟激动得冒出眼泪，“我们……我们……”

    “我们该做一点男女朋友之间的事了。”许愿接过方舟的话音，破天荒地询问对方的意见，“你愿意成为我的女人吗？”在此之前，他哪会这么婆婆妈妈，草就完了。

    “可是……我……我怕疼。”方舟扯着床单，又是喜悦又是羞涩。

    “你只需要放松，其他的……”许愿扯掉自己的领带，丢到日记本之上，“交给我。”

    【29】秘书篇：红酒（HHH）

    许愿拉动拉链，将方舟从浅蓝色礼服里悄无声息地剥了出来。就像看到蚌里的珍珠，许愿不愿视线内有任何东西的干扰。他移走枕头与棉被，将仅剩内衣内裤的方舟锁在目光里。他的指尖绕着锁骨划过，声音温柔极了，“我看到你写，想要和我做爱。”

    方舟的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紧张而又不安的双手无处安放。

    许愿叠起她的手指，绕到脑后当枕头。接着，伸手解开方舟的内衣，如获至宝似的放在鼻尖轻嗅，“真香，有女人味。”他把内衣搁在领带旁边，像极了一对互相依偎的情侣。裸露的两颗半球就在眼前，许愿却不慌不忙地拍了拍它。手感……意外的好。

    在许愿草过的所有女人里，方舟是最对胃口的类型之一，青涩与成熟各占一半。

    “许……许愿，我想……问一件事。”就在许愿打算进一步爱抚时，方舟扭了扭身体，不安分地问道，“就是……你……”

    “嗯？我？”许愿一边反问，一边用手掌盖住半球。

    掌心的炽热犹如一股神奇的电流，引得方舟浑身一颤，她更加不好意思，“就是……你和其他人，一般都会做些什么？”说着说着，她别过脸，心里有一丝不舒服。

    明明已经成了梦里才会实现的女朋友。

    那……还在渴望什么？

    恋爱上头的女人，都在憧憬成为男人的特殊品。

    许愿愣了半秒，在反应过来方舟话语里潜藏着的醋意后，他突然笑着抽回手。“傻瓜。”许愿一边打趣，一边将方舟横抱起来，朝餐桌走去，“如果你在介意我同她们做过那点事儿，那现在……”在停顿的片刻里，许愿把方舟放在桌面上，刮了刮脸颊，“我跟你玩一场和她们没有做过的爱。”

    什么……意思？

    方舟迷惑不解。

    许愿却玩性大发。

    他从厨房里取出干净的餐盘，分别放在方舟的两颗半球与肚脐处。冰冷的触感让方舟瑟瑟发抖，许愿却故意“好心”提醒，“别动，会碎。”接着，他又端出准备好的糕点与水果，小心翼翼地放到餐盘上。

    “许愿……这是什么？”

    “别动。”许愿又取出nai油，往方舟的手臂上涂抹。等到房间里溢满香味，他才收了手。

    好像……还差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