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半夜,孙尧依旧没睡,漠然地看着眼前微弱火光下烫得颤栗不止的rou瓣,忽然背后传来丝暖意。
孙尧转头,发现是玄一担心他着凉,孙尧乾脆用他的身子取暖,“你身上还有股臭Jing味。”
玄一微僵,不清楚如何回答是好,纠结后道,“三公子稍等,玄一洗乾净再回来。”
“洗什么,我又没说要抱你。”
被三公子没好气地斜了一眼,玄一更加无地自容,只是孙尧把身体完全靠在自己身上,退后怕公子跌倒,不拉开点又怕公子鼻子难受,冷心冷面的玄黄号之首犹豫不决的表情,让孙尧看得好笑,又有点苦涩。
他窸窸窣窣拉开了玄一的裤带,手指钻了进去,摸到熟悉的黏shi,瞥了一眼睡着的鼎问,“又是为了我?”
那处的肿痛没消,仅是轻轻触碰已有痛苦扑上来,玄一皱眉压下,“三公子不必介怀,保护您是玄一的职责。”
两人似有若无的亲热没有惊动帐中其他人,孙尧的脸颊蹭过玄一缠着绷带的胸腔,“自己的身子,不要总是不当回事。”
玄一心中一暖,低声道,“三公子无事便好。”
天色将亮,孙尧起身走到“烛台”前,冰冷打量,头是“底座”,曲折的脖颈快要折断一般,痛苦地支撑起粗如地瓜的四根“凋柱”,火苗在“烛台”的腿根镀上一层红光,狰狞的青筋像要挣裂皮肤,令人心惊胆跳。
一个百夫长,就这样憋屈地坚持了一整夜。
蜡烛燃烧了大半,凝固的蜡油完全封住狭窄撕裂的“缺口”,还有不少沿着股缝滴落背嵴,美得人兽性大发。孙尧亲自抠挖变硬的蜡油块,火苗烫到手指也没有知觉般,抠到xue里,被塞住嘴的“烛台”痛苦地呜呜呻yin,全身抽搐。
一旁抱手看着的鼎快意地勾了勾唇,不论怎么说,他潜进来的目的是刺杀风族单于,对他来说羯就是向背叛者投诚的可耻之人,现在幸灾乐祸一下也很正常。
他们仍然处于风族兵的严密监视下,小心翼翼地等到戌时,才被带到绣着着青色贵族图腾的大帐营前。
贵族狳如期而至,他的帐营与阉奴的杂乱帐篷差异巨大,不仅烛火通明,就寝的毯子四周高挂着黄纱,后有一幅巨大的“猎图”,两侧刀架上摆着风族最擅长的武器,弯刀,前铺绣着匐奴起源的长麓山,大小两座月山,和北关长廊相连贯穿的地毡。
他已经灌了两壶马nai酒,醉醺醺地撩起帐帘出来,“来啦?我看看……哈哈这次真是给我挑了个好货色!”
由于打头阵的鼎实在表现得太自然,加上他还有为了这次任务而准备的风族凭证,喝醉的贵族狳以为他们是前锋部队为了接风而特地找来的技师,没特别问起,前锋部队又以为贵族狳真的认识他们,双方都煳里煳涂的没有怀疑。
鼎跪下行礼后,就退到一边,换孙尧轻轻地走上前,他赤着脚,身上还是那件黑红外袍,只是绑得更加松散,内里空无一物,肩膀半掩,走动间连腿间的雄浑事物都就要露出,可谓玉体横陈。
他的两边鬓发系成数条细辫子,泛着软滑的墨色,串上火红的玛瑙,迎合风族蛮夷的口味,唯独眸中墨色森森灼灼,冷冽逼人。
他的皓腕微露,牵着一头黑布盖头的“猛兽”,盖开头布正是羯!
他的嘴巴被铁制的口枷锁住,口水从牙缝间不断流出,喘气声像大啖生rou时的声音,而赤裸爬行的身躯可见多条扭曲的疤痕,缝合得相当丑陋,平添凶残的气息。这还不止,红泥浆画成的猩红花纹,比藏獒更加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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