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鸭子嘴硬的陈经在反攻失败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即使身体上的空虚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但嘴巴里吐出来的话却也只有一些类似与“一般般”“凑活”“也就那样吧”这类的刺儿,看着赵程曦的黑脸,陈经这才觉得自己可以稍稍获得一些心灵上的安慰。
之后的一段时间,由于工作强度回来了,陈经也再次开始了工作室、餐厅、家里三点一线的生活。而赵公子似乎是在经过陈经上次的一番语言刺激后,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很久没有找过他。起初,陈经还按部就班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可时间一长,内心那股子掩不住的无名火似乎就要烧了他一样。工作之余,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拿着手机开锁关掉开锁关掉……手机弹出一个消息都能小小的激动一下。
“思春了你?”张文洲猛地撞了撞陈经。
“什么呀?”陈经原本手撑着下巴,张文洲那么冒冒失失一撞,差点咬到嘴巴,“哥这么风流倜傥,男女老少通杀的,我思春?要思春也是别人思我好吧!”
“咦!”张文洲显然是不能被这话说服,满脸写着“你丫就装吧!”
“有屁放,没屁滚!”陈经被他盯得心里发毛。
“哎,这赵公子……”
“嗯?”陈经原本一脸不耐烦,听到“赵公子”三个字的时候,那表情瞬间就变了一些,身板不自觉地坐直了,试探性地问,“他怎么了?你跟他有联系?”
“我哪能啊!赵公子不是跟你铁嘛。”
陈经闻言再度把腰弯了下去,小声嘀咕到:“切,还以为他找你呢。”
陈经烦躁地揉了揉头,再次把手机解锁,看着通讯录上的名字,上下刷着,指尖一直在Z旁边滑动。
真是的!这小子这两天怎么也不说话了?不会是上次我跟他开玩笑开过火了,现在这小孩子,这么不经逗吗,几句话就破防了,不能够吧!啧!不会是我真的戳到他自尊心了吧!毕竟年轻,小男生,哪个愿意被说技术差、床品差的啊!要不?我去找他道歉。哎呀,不行不行!探探口风就行了,道歉……属实是跌份儿,我他妈给他白睡两次,要道歉也得是他拿诚意出来吧!啧!可他这么久不理我,不像他那个sao包样啊……
“哎!”张文洲拍了一下陈经,见他没什么反应,再次拍了他一下,“哎!”
陈经的手机被他这一巴掌直直地招呼在地上,“啊?”
“赵公子,上次那事儿!”张文洲挤了挤眼睛。
“啊?”陈经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啧!就上次我失手打他的那事儿!不是说好,去赔礼道歉请吃饭嘛!你这,得给我引荐引荐啊!”
陈经闻言,两眼放光,紧紧拥抱了一下张文洲,“我Cao,文洲,你丫太顶了!”
张文洲还在反应中,就听陈经说到:“你别说,大智若愚!关键时刻,还得听你的。”
陈经贼兮兮地拿起手机,发了条短信过去:工作的事情,谢谢了!请你吃个饭,来吗?
写完陈经又觉得话说得太有余地了,于是改成:工作的事情,谢谢了!我订了桌,今天晚上请你吃饭。
美滋滋地点了发送之后,陈经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
“叮咚!您有新的消息,请注意查收。”
赵程曦正在看一个合同,听到手机声响后,半天才抬头拿起来。本以为是什么垃圾信息,结果没想到居然是陈经。
赵程曦伸出食指戳了戳聊天框内陈经的头像,“一星期了啊,终于忍不住了?”
最近网上开始流行“绿茶”这个词,赵程曦觉得,自己此时的行为就跟这个词挺搭的,欲擒故纵这块儿属实是让他给玩明白了。
陈经这边,盯着手机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期待逐渐演变为笑意僵硬到最后的怒咬后槽牙,正当他即将无能狂怒撂下手机的时候,赵程曦的消息才晃晃悠悠的弹了出来。
“可以。”
“可以?”陈经总觉得这话扎扎的,让人听不出个情绪,又有点儿居高临下的感觉,“什么意思啊?是皇上啊他!行就行呗,‘可以’,搞得跟我求他似的。”
语言的艺术啊!行!
“没事的,赵总工作忙,抽不出时间也没关系的,我们工作室就当聚餐了!”
陈经心满意足地回击到,可那边却再也没了消息,搞得陈经一个下午都浑身不对劲,好像身上有一万个蚂蚁在爬。
收工的时候,夜夜笙歌的同事都围了过来,“怎么样老陈,小赵总怎么说啊?”
“就……就,我……”
突然,陈经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手机的那一刻,陈经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喂!小赵总。”
“嗯?你身边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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