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占到几分呢。
就连池汐自己都不清楚,在这种没几天活头的情况下,去评判她对谁的感情多一些,简直是最无用的事。
她仍旧很爱容羽,即使因为这一切变故让他们之间有了隔阂,但这也不代表着她对顾亦尘的爱就会凭空消失。
只是,她太坚信这个人会站在她身后了。
她最终还是一个人歇在了临时的寝殿,分明更深露重,可是她却半点睡意也无,总觉着,这一闭眼睛,就再也睁不开。
但人终究抵抗不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惯,没多久她就有点犯迷糊,在似梦非梦的幻想里,她还在容顾二人之间挣扎调和,那两个人似乎是这辈子注定的仇敌,她无论站在哪一边,另一边都委委屈屈的朝她哭诉,闹的她头痛。
她好像依稀听见了谁的声音,就在她耳边留恋的盘旋着,最后变成一句低哑的,“好好活下去。”
她有点分不清那是梦还是现实,嘴里不知为何多了些血腥的气味,而过了一会,似乎梦中的床榻上又爬上一个人,一来就将她抱的死紧,她努力的想要看清,可是意识却更加昏沉。
梦境的最后,似乎那个人吻住了她,唇齿间尽带着甜腻的气味,有什么东西被送入她唇齿之间,转瞬又消失了。
天光大亮,池汐挣扎着从梦里醒来,可是周遭的一切都安静极了,她的衣衫完整,被褥整齐,哪里像是来过人的样子。
她这梦做的还真是愈发离奇了。
她将暗卫召下来问话,得到的答案却仍然是意料之中的,“陛下,昨夜没有任何人出现。”
池汐若有所思的洗漱更衣,脑海中还转着昨日那个梦,但很快也就忘在了一旁——她仍旧有太多的事要做。
为了避免声张,池汐还是决定不将立储的事情公之于众,只是已经拟好了圣旨,亲手交给了方晴,而那个新储她也悄悄面见过,单名一个静字,唤作池静,人如其名,倒是不争不抢,看上去乖巧的很。她与方晴又商讨了半日,也算是将大事小事全部敲定,做完这些的池汐心中有些怅惘,索性出门去转了转。
说来惭愧,她做了这么久的皇帝,却很少有机会细细的观赏这皇宫中的景色,只是走了没几步,迎面就撞上了傅秋。
近来也许是倒霉,竟然在哪都能看见这个家伙。
为了遵守约定,池洋死的当晚,傅秋就依言带着程若清去见那个人的尸首,具体地点池汐并不清楚,不过听说远在南疆,她也来不及过问。
“你们这还挺快的,”池汐掰着指头算了算日子,“这才几天,竟然已经回来了。”
“她没回,”傅秋言简意赅,“我没兴趣看人家生离死别的戏码,就先回来了。”
池汐有些心痒痒的,毕竟她和程若清也认识这么久了,对于那些往事却一概不知,她虽然不算是什么圣母,但见过程若清疯魔的模样后,对于这样的故事总会有些好奇。
于是她斟酌了一番,谨慎的问道,“你不打算和我讲一讲,他们的故事吗?”
“陛下想听?”傅秋挑了挑眉,眸子中竟然多了几分戏谑。
他这样一问,池汐便有点心虚——毕竟打听人家隐私总归是件不太好的事。不过她想了一想,转而问道,“你知道多少?这件事和你也有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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