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开了头,后面的事也就没有那么难,池汐乖乖用舌头把gui头舔的亮晶晶,满满的雄性气息在口腔中激荡着,而她羞赧的发现,只是舔了舔而已,竟然把她自己舔shi了。
她生怕方凌洲会发现,小心的夹了夹腿,试图把自己的反应藏起来,嘴上却不停,如同吃香肠一般,慢慢的含住柱体,尽可能的含的更深,随后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上上下下的吞吐着,方凌洲的喉结滚了滚,连嘴唇都微张,轻轻的喘着气。
池汐还鲜少看见他这么失控的模样。
以往从来都是方凌洲逼的她不断求饶,爽到伸腿瞪眼的喘不上气,而他如果不到射Jing前那种关键的时候,很少会喘成现在这个样子。
想到这里池汐更加来劲,吞吐的也更加努力了些,甚至主动吞得更深,让那柱体几乎顶到了喉口,gui头顶端分泌出一些苦涩的ye体,在她口中微微颤抖着。
那的确是一种舒服到极点的体验,方凌洲的脚尖都微微蜷缩,用以抵抗射Jing的冲动,他甚至不敢让自己的视线在那个努力着的小姑娘身上停留太久,但柔软滑嫩的小舌头在那么敏感的地方来回舔舐,任谁都承受不了太久。
到达射Jing的前一秒,他有些粗鲁的伸出手去,拉扯住了池汐的头发,将她的头带离了身下的位置,而另一只手难耐的握住性器,狠狠撸动了两下后,Jingye喷薄而出。
池汐看了眼被他弄了一被子的Jingye,口中熟悉的气息还没有消散,她愣愣的抬起头,视线欲说还休的扫过他还扯着自己头发的手,“你怎么……”
她原本以为,像方凌洲这样的人,在关键的时候定然是会按着她的头向下压的,就像以往他想要射Jing时都会按着她的腰撞的更狠一样,她甚至都已经做好了被咸腥的Jingye射满一嘴的心理准备——虽然称不上有多喜欢这种事,但她也并不反感,何况这个人是方凌洲。
然而他只是轻喘着白了她一眼,好像明白了她想要问什么一样,“难不成你喜欢吃那种东西?”
池汐果断的摇了摇头。
“所以又何苦呢?”方凌洲伸手抹去她脸上被沾到的一点白浊,轻轻笑到,“我已经够不要脸了。”
这倒确实。池汐在心中暗戳戳的想到。
这大清早和方凌洲闹上这一轮,后果就是上朝的时候都差点迟到,下面文武百官肃静的等着,池汐顶着自己的厚脸皮,格外坦然的给自己找了个起晚了的借口。
期间看向方晴的时候还有些心虚——毕竟这几日方凌洲都没有住在皇宫,而是歇在方府,这大半夜的跑出府爬了她的床,方晴怎么可能不知道。
下朝后,屋外又飘起了雪花。这几日下雪下的格外频繁,她披着大衣在院子里站了一会,觉夏兴冲冲的跑过来,问她今年生辰宴想要如何办。
也是,现下已经十月末尾,不出几日便是她的生辰。她本就经历了多灾多难的一年,按理说今年的生辰怎么都该大办一场,冲冲喜气。
但她微微笑着,格外平静的回答觉夏,“一切从简就好,不必张扬。”
觉夏似乎还有些不解,池汐含糊的和她说了些玩笑话,便将这事掩盖了过去。她眼下,还有另一桩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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