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门口传来开门声和几声嬉笑惊呼声:
卧槽,亭哥这是什么情况
刚才还那么大口气,这是自己偷偷点了个头牌藏着掖着吗?
亭哥不厚道,把我们的都赶走了自己偷吃起来了!
纪兰亭好像瞬间被泼了冰水,收到了极度惊吓,先是松开了下面那只手,分身也一下子软了,他僵直着后背坐了起来,这才松开了沈琼瑛。
那一瞬间,他心里想的竟然是∶为什么之前进来的时候,为了表明他大大方方不会做什么,而没有关门?
那么问题来了所l以他是为什么会最终鬼迷心窍做了什么呢?
于是众人这才看到后面的女人,她微眯着眼睛,眼神还有点不清醒的迷茫,粉唇微嘟,眼尾带着明显的情欲,就好像那种,被动引诱吸收着男人Jing气、偏偏自身还借懂无辜不自知的那种花妖。
几个人脑子里顿时不约而同想起了纪兰亭之前那番论调又纯又欲。还是引人欲而不自知的欲,真他妈绝了!
然后才后知后觉认出了这女人是谁。
卧槽!这不是沈隐他魏嘉快人快语先脱口而出。
一阵时间静止般的寂静。
咳咳,我们什么都没看见!魏嘉一手捂住眼睛,还一手去遮同党的眼睛,惊恐地要作势关门退出。
行了!纪兰亭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进来吧。
本来沈琼瑛在沙发正中间,现在陆钧和魏嘉就顺手坐到了纪兰亭右边,而周宇泽只好坐到了沈琼瑛左边。
纪兰亭自顾自脱下帽衫,工字背心下肌rou轧实。他毫无拖泥带水地把帽衫给沈琼瑛从脖子以下囫囵盖上了。
气氛颇有些尴尬凝滞。
纪兰亭一边动作,一边还在试图描补自己的形象,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刚刚我是看到沙发后面有个蝉螂,就德国小镰你们知道的对吧?我就伸手过去想弄死你们看着就好像
MD,一堆罗里吧嗦的屁话。纪兰亭说完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没说话。
人家软糖新开的店子,装修都还新的一逼,说有个螳螂,简直跟碰瓷的一样。
不过魏嘉机灵,还是挺给面子的,对借位嘛!我懂!我们懂!
纪兰亭看着他卖乖,就知道自己的说辞有多蠢了,用手烦恼地揪了把头发,Cao算了,不说了。
魏嘉小心地打星着纪兰亭,亭哥你你不会真喜欢少妇吧?还得是良家那种﹖他的表情颇有些纠结。
这也太良了,都良到同学的妈妈身上去了!
想起之前纪兰亭那句最好是有孩子的,我恋母就更纠结了,这不是巧了吗这不是?
纪兰亭双膝打开,俯身合着手掌,思考着这个问题,居然匪夷所思地回答道,不知道。
这句不知道成功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不过不是对纪兰亭的关注,而是对沙发上沈琼瑛的关注。
这得道行多深的狐狸Jing多勾人,才能让纪兰亭这老江湖说出这种暧昧不清的话来?
而这一关注之下,就有点心旌荡漾了。
刚才远远隔着三层露里看花是一回事,现在离得近看到她娇小窈窕的身材是另一回事。况且还有形状美好的锁骨、圆润的肩头、看起来做蜓可口的唇还有那完全不同于平时冰雪清冷的一点柔和春色不知道是真遭遇了些什么,还是因为睡着模糊了边界,抑或是因为夜店太暧昧产生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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