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交通正繁忙,熙熙攘攘,车声喧哗,时不时还会传来几声不耐烦鸣笛。
路旁灯光照在了霍扉婷红晕未消退的脸上,她站在车门旁,迟迟不钻进去,女警温柔地拍拍霍扉婷的背,想要劝她坐上车,她身体僵持抗衡,不肯弯腰进去。
车内的曲歌近耐心耗尽了,他撑手,支过身子,双手拖过霍扉婷,把她拖入了车里。
门一关,车就启动了。
“我查过监控了,是宁博派人伪装成出租车司机,把你带走了,你是被他强迫的,对吗?”
只要霍扉婷说一声对,承认是被宁博强迫,曲歌近还是愿意接受她。
她是被宁博强迫,她有什么错呢?她没有错。
“他,他没有强迫我。”霍扉婷低着一双眼,看着脚上的黑色高跟鞋。
被带到宁博面前,的确是强迫的,非她意愿,可和宁博上床,霍扉婷是接受的。
不仅接受,还很享受,这不算是被强迫。
这话让开着车的曲瑞芗眉毛一挑,瞄了一眼反光镜。
镜子里映出坐在后排二人的神情,曲歌近脸上难掩悲愤,霍扉婷心虚逃避,害怕的往窗边坐靠,离曲歌近远了一些。
“你再说一次。”曲歌近侧过身,正面面对霍扉婷,双手捏着她的肩膀,要她说出她就是被宁博强迫,她是抗拒和宁博上床的。
“他没有强迫我,他确实是使了手段把我带走,但……”霍扉婷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她知道这对曲歌近是一种伤害。
事已至此,她随曲歌近怎么处置。
以至在见到曲歌近后,已快速想好了分手之后的去处。
京城回不得,那是宁博的地盘,洙城不能留,曲歌近在这里。
滨城就是霍扉婷权衡下做出的选择了,那是一座海边城市,交通不发大,信息不发大,人口不多,去这座落后的城市过几年隐居生活是霍扉婷的理想。
曲歌近以捏断霍扉婷骨头的力气,捏着霍扉婷的手臂,疼得霍扉婷想摆脱他,又不敢。
是她与除曲歌近之外的男人享受情欲在先,她面对曲歌近,除了愧疚,还是愧疚。
“你平时说谎,信手拈来,在这种事上,你就要说真话了,连个谎话都不肯编了。”曲歌近的手掐进了霍扉婷的皮肤,看见她脸上没有退去的chao红,都想要杀了她。
“霍扉婷,你的心到底长什么样,你连说个谎话欺骗我,你都不肯说。”
宁博接通他打去给霍扉婷的电话,让他听他们做爱的声音,让霍扉婷叫出声,曲歌近当时的心,连痛觉都没有了,一片空落落。
今天是霍扉婷的生日,是曲歌近向她准备求婚的日子,发生这样的事,曲歌近不好过,但还是忍疼给她找了理由,她是被宁博强迫,她却否认她被强迫。
她很享受和宁博上床吧,享受到连句谎话都懒得敷衍编造。
曲瑞芗被车内压抑的气氛比得找了一处无人的小路边停下车,要让他们自己在车里解决。
刚把车停靠在路边,曲歌近就吼道:“谁让你把车停下来的?我没说停,你就一直把车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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