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自从王府那一夜,虽然在公开场合,譬如上朝时,二人还是见过很多次面的。但私下里的接触却是一次都没有。
萧晨欢以为,对于一个素来正直的君子,那一夜酒后乱性的冲击恐怕是太大了,所以也留给了他冷静的时间。
如果他接受不了,那从此只以君臣论,萧晨欢也不会翻脸追究那日之事,最多是偶尔调笑他叶公好龙罢了。
哪知周衍之见了她,一副略不自在的模样,不谈私情,反而说觉着自己虚居高位,有些不安心,希望陛下能派给他些差事。
萧晨欢蹙眉,她本想说,少府的分内工作本就繁重,能做好已经相当不容易,周衍之这是嗜好特殊,非得忙到脚不沾地才高兴?
但见他神色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萧晨欢突然觉着,是自己又习惯于以朝堂上那一套,来分析自己这位青梅竹马。
好在她已然不是从前那般不解风情之人了。
她唇角浮现一抹玩味的笑容:爱卿,是因为最近镇远侯世子在朕这儿领了不少差事,从而常在朕近前侍候,所以想要效仿之?
周衍之微微点头,耳朵泛红。
这样清纯的正经人可不多了,萧晨欢身体前倾,抬手拍了拍周衍之的衣衫前襟:爱卿跟在朕身边都多久了,你的地位可不是他们能比的,思念朕的话,直说便是,不用这样绕弯子。
既然他不愿意放弃,萧晨欢也乐得接受。
她轻启朱唇:爱卿今夜可以留宿在宫内。
一道命令下的比情话还让周衍之心魂荡漾。
当然,留宿是留宿,某些事还是要等到晚上,白日宣yIn属实是为难正人君子,而萧晨欢也还有奏章需要处理。
于是,萧晨欢让他去整理东宫府库里沉积的旧物。
倒不是怀念青葱岁月,而是当年各路官员怀着不同心思送的礼物,她不想浪费而已。
给周衍之安排完了活,萧晨欢便埋首在奏章堆里。
期间差人送了提神的凉茶,并新下的荔枝来伴茶吃,也不用人服侍,自己一边批折子一边偶然抓一颗丢到口中,过了一会儿抬手,自有人给她擦拭指尖的糖渍。
那手指修长而微微凉,总觉着很熟悉。
萧晨欢一抬头,就见给她递shi毛巾擦手的不是平日端茶递水的张友和,而是秦煜。
萧晨欢随口道:今日不用你服侍。
秦煜垂眸,是一贯的恭顺态度:臣知道了。臣这番前来,是想问陛下,侍寝的册子,可要依着先前的惯例,开始记录了?
原来是这码事。
毕竟算起来,这其实是萧晨欢第一次正式留男子在宫里住。
不用了。她吩咐。
秦煜一反常态的没立刻应下,踟蹰不走:但是
萧晨欢一摆手:没什么但是,朕是女子,且不说暂时本就没有开枝散叶的打算,就算将来真的有,又不用担心皇家血脉不纯,记那东西做什么。
秦煜见陛下坚持,便不再强求。
他心内还挺失落的,若是按着惯例做记录,那他事后完全可以去跟这些侍寝的男人们问询,问他们夜里做了多少次,有没有将男Jing留在陛下体内,如果做得太过火,还可以直接训斥他们不顾陛下龙体,今后需要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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