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黄昏之前,又强打Jing神去主持了这一日的狩猎。
这是秋猎的第二日,按着惯例,今天得到头彩的人,可以向皇帝求一个赐婚的旨意。
谁也没想到,竟然是素日以不学无术著称的晋王不声不响,猎到了最大的猎物。
萧晨欢在高台上看着他,心说皇兄这个迷途知返,不想再跟她牵扯,要娶妻收心了么?
然而,对上虽然温柔婉转,却爱欲刻骨的眼神之后,她就知道,肯定没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晋王没求赐婚,反而求了一道可以随时出入后宫的令牌。
理由倒是很挑不出毛病:想要偶尔去瞻仰,并亲手打扫母妃生前的居所,略尽孝心。
这话从没心没肺的晋王嘴里说出来,让萧晨欢怎么听怎么奇怪。
从前他在宫里住了二十来年,可也没看他去他母妃宫里洒扫过一次,这才出宫开府居住几个月就闹着要回去?
她知道,这是最近没让这人尝着甜头,昨夜自己的荒唐,又多半不能全然瞒过他的眼睛,所以他急了。
倒也没什么不行。
历来外臣不可入后宫,是为了防止秽乱宫禁,混淆皇家血脉,可她后宫没人,纵然将来有,也只会是男人,自然没这个顾虑。
所以她欣然应允,百官们也没提出异议。
当晚露天摆了宴席,萧晨欢也露了面,但还是觉着乏,早早回去睡了。
第三天摆驾回宫,其他官员们都是各自回府,除了负责整个秋猎的骆寒戈骑马在车队前开路之外,就没什么臣子跟在附近了。
萧晨欢在马车里昏昏欲睡,不多时,太监来禀报,说晋王的马车一直跟在后边,而晋王说有事想找陛下商议,不知陛下可否恩准他同乘一车。
萧晨欢心说那个满脑子找不出一件正经事的二哥,哪有什么事可找她商议,分明就是又馋她身子了。
不过,等她回了宫之后可是要直接去昭狱亲自审一审那个好大哥,没时间跟他混,倒不如就在车上打发了他。
反正她本身在车上枯坐,无聊的很,还因为晕车而有些恶心。
便同意了。
晋王上车来之后,很不客气的直接坐在了她身边,目光仿佛能穿透衣服一般,落在她身上还未彻底消退的红痕上。
真是好狠的心,拒绝了哥哥,却容许别的男人在你身上撒野,嗯?
他凑近,温热的鼻息落在少女的衣领处,似乎想要分辨,她身上是否带着其他人的气息。
当然一无所获,只有帝王寝殿里最常用的熏香味,带着高高在上的疏离气味,却又被女子的体温烘出了一丝温柔气。
萧景品味着这种香气,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手到擒来,但偏偏只对这种气味着迷。
他想,如果他的皇妹因为沾染了其他男人之后,味道就变了,或许他就能结束这段荒唐又煎熬的关系,但如今看来,根本无法结束。
他勾起萧晨欢的袖子。
繁重的衣袖下,是被绑过的,尚未完全恢复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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