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荷本就是处子身,方才边走边cao的画面还没能从她脑里散去,周竞这会儿却埋在了她的胯间舔舐,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了沉清荷的认知。
周竞未开过荤,情欲的驱使让他无法自控,当他看见那泥泞巢xue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想舔一舔那处,尝一下沉清荷淌出的水儿是否和她的香粉味儿一样香甜,事实果然如此。
“你,你别舔那。”
话虽如此,但沉清荷双腿却夹紧了周竞的脑袋。
周竞的声音闷闷的,热气打在沉清荷的xue口,“可你夹我了。”
沉清荷狡辩:“那是……生理反应,我的英格兰老师说过的。”她又怕周竞没留过洋听不懂什么叫做生理反应便想解释一番,周竞没给她解释的机会,一手拨开她厚实的Yin唇,一手抓住她的胸ru,重重地在她的花蕊处吸了一口,蜜ye也被他的舌头卷进了嘴里。
“圆圆,你是甜的。”
“周,周竞,我……”她不敢开口提出自己的要求,因为她此刻希望周竞能够将他的巨物狠狠地塞进她的下体顶撞,可她怕周竞说她浪荡,“我想洗澡。”
周竞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那我喊人进来。”
沉清荷以为周竞要起身唤人,以为自己能够喘口气了,可没想到周竞只是朝门口喊了声来人放水,便把四周的床帘给拉了下来,又狠狠地堵住了沉清荷想要询问的嘴。
放水的人来的极快,“小姐,姑爷,水快备好了,不知小姐今日是否还是用玫瑰花瓣入浴?”那下人说话的同时,周竞将下身狠狠一撞,性器顶进了她方才淌水的甬道,囊袋打在沉清荷的白玉rou上,沉清荷吃了痛不敢出声,牙齿用力一咬把周竞舌头咬出了血来。
“嗯,还是玫瑰花,清荷说她喜欢。”周竞舌头流血了也不恼,反而平静地吩咐,“快些吧,清荷说她累了,洗了澡我们也睡了。”
下人也只是疑惑平日好脾气从不催促的沉清荷怎的突然催促了,可也不敢多说些什么,毕竟周竞可是新姑爷,再加上周竞的名声,放水的下人也只是应了一声,又继续往浴桶里倒水。
要把浴桶装满水还得倒上几桶,水声纷杂,盖过了床帘内的抽插声。
白玉似的蚌rou含着紫红色的rou棒,沉清荷能清晰地感受到周竞的炽热,更能清晰地体会周竞跳动的青筋。
他们在床上一隅交合,下体撞击的啪啪声响亮,可这声音也和水声缠绵在了一起,到处都是水声,到处都是情欲。
沉清荷死咬着下唇不愿出声,她到底是锦绣银行的千金,这般放浪的模样被下人看到又成何体统?
“小姐,姑爷,花瓣和水都放好了。”
下人突然出声将沉清荷吓得下体一紧,周竞的rou棒被狠狠一夹也泄了出来,Jingye尽数灌进了沉清荷的xue里,犹有溢出的姿态。
“下去吧。”周竞说,“早些休息,我和清荷这不需看着了。”
下人应声而出。
听见关门声,沉清荷骂道:“周竞你这个混蛋,我再也不愿与你做腌臜事了!”说着便要踹周竞,可脚刚抬起来便被周竞握住了脚踝。
“还有力气踹人,看来是愿意与我做‘腌臜事’了。”周竞打横抱起沉清荷便向浴桶走去,两人未着寸缕,周竞的胸膛滚烫,下体也滚烫,已经泄过一次的rou棒又挺立了起来。
他将沉清荷放进浴桶里,水面刚好漫过沉清荷的ru尖。
周竞以前不爱念诗书,这会儿觉得沉清荷ru尖浮现在水面上的样子一些像《琵琶行》里的那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描述。沉清荷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灼灼,可她下面被周竞的子孙ye堵着难受,她想动手把这些ye体抠出自己的身体,碍于周竞在场,她只得开口:“你先出去,我真的想洗澡。”
语气真切,若是周竞没有Jing虫上脑,许就答应了。
周竞长腿一跨跨进了浴桶里,原本只够一人的热水溢出了浴桶。
这可怎么抠?
热气氤氲在两人之间,沉清荷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尤其是在看到周竞迈进浴桶时胯间巨物耸立的模样,她断了弦,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她快死了。
方才床上那一遭已经耗尽了她的气力,再来一回她该如何是好?
难道她见不到新婚第二日的旭日了吗?
两人赤裸相对,不发一言。
沉清荷下体的子孙ye堵得她xue内瘙痒难耐,可若让她当着周竞的面挖出xue内的东西,她着实害臊。
“周竞,我们……来玩个游戏可好?”沉清荷撞着胆子问。
周竞挑眉:“什么游戏?”
“你先闭眼,我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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