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霍扉婷被宁博带进包厢后,知道早晚都会出事的曲歌近就想脚底抹油跑掉,不与霍扉婷打照面,但前面喝的酒混杂在一起,酒劲一上来,他是想逃都逃不掉。
全身发软脑袋晕眩,可能是酒劲大,也不排除宁博一开始给他喝的酒有问题,让他坐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听到宁博让霍扉婷来和自己玩,曲歌近有种大难临头的真正绝望了。
“宁总,你知道,我不喜欢搞这些,我酒喝多了,脑袋疼,我看谢副总对参与这个游戏的兴致很高,我让给他参加。”
曲歌近推荐起坐在邻近沙发的谢副总。
伽静传媒的这群高层色狼,经常一起围猎女人来玩,宁博特地就专门组织了这么一个局,现在被宁博捧在掌心半途出现在酒局的霍扉婷,成了他们眼里的猎物。
被宁博点名指姓和霍扉婷一起参加游戏的曲歌近拒绝
玩乐,谢副总就顺水推舟,说道:“既然曲总喝多了酒,参加不了游戏,我愿意代劳,我还很清醒。”
“曲总脑袋疼不适合留在这么吵闹的地方。” 谢副总向着坐在曲歌近身边的两个女人说道,“你们两个赶快把曲总送到酒店,给曲总好好按摩放松,所有花销全记我账上。”
原本不肯碰身边两个女人一根指头的曲歌近对两个女人扶他起身离开,也强忍下来,不再排斥。
“得到我允许了吗?这就走了?坐下!这里是我说了算,轮不到别的人,对我的游戏指手画脚。”
宁博一怒,扶着曲歌近的两个女人就把曲歌近放了下来,谢副总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了,谁让宁博的老子是s集团大股东宁泉叮。
看在宁泉叮的面子上,这些人都要卖宁博一个面子。
宁博推了推霍扉婷:“去呀,想赢到七十万,就去脱了曲歌近的裤子,你们都这么熟了,他帮你,你帮他,你们互相帮助,从我手里把钱赢走是皆大欢喜。”
霍扉婷快速回想了自己有无在宁博面前露出马脚,这话说的宁博好似知道了她与曲歌近之间的合作关系。
“宁总,我和曲总从时遇第一次见面,到后来在海鲜餐厅见过一次,再在上次他来酒店泳池见你,我和他见面加起来不超过三次,宁总和他比起来,我对宁总比较熟悉,毕竟,我和宁总你是该做的事都做了。”
霍扉婷捏着宁博的衣角,说话的时候就往他身上靠去。
“宁总你不参加这个游戏,我参加了,就算得到了七十万,那也一点意义都没有,我这个名额来得名不正言不顺,我还是退出这个游戏好了,把这资格让给其他姐妹。”
宁博脸色没有转晴的迹象,还有变差的趋势,想着霍扉婷跌价跌到这个份上了,还和秀色里的女人们自称姐妹了。
“我要你参加,你就要参加。”宁博一字一眼面对面对霍扉婷说道,“这是我设计的游戏,你没有说no的权利。”
呆在曲歌近身旁的两个女人见机离开,回到了宁博身边,当着宁博的面挤开了霍扉婷,要她去曲歌近那里。
宁博偏开脸,不再看霍扉婷,说道:“我再说下游戏规则,免得有些人不知道,小于十分钟没忍住被口射出来的算输,超过二十分钟,不超过三十分钟之间口射出来的算赢,谁无限接近三十分钟谁就算赢。”
霍扉婷也有脾气了,学着宁博那样偏开脸,走向了曲歌近。
参加了这游戏岂不是更好,有七十万元可以拿,不要说口交,七十万元的赌注,她舔屁股眼陪人睡都愿意。
曲歌近头上的圆顶灯不知道被谁按亮了,霍扉婷看着这窝在沙发角落里的曲歌近,看他眼神哀怨,就知道他心里此时一定责怪自己私下来‘偶遇’宁博了。
出门不看皇历的后果就是这样。
早知道这场酒局曲歌近也在,霍扉婷一定不来,可来都来了……
霍扉婷抱臂在胸前:“曲总,华总不论输赢都给他口的女人十万的红包,你不对我表示下吗?”
“你这么爱钱,可以去华总那里,我求你走开,我怕得病,还想多活几年。”曲歌近脸上厌恶的表情是真实流露,不是为了骗宁博而像之前那样装出来的。
霍扉婷心里咯噔了下,被曲歌近那源自生理性的厌恶弄得一瞬间委屈到鼻子酸涩。
曲歌近总嫌自己有病,脏,碰不得,在其他男人眼里,她是一个尤物,到了他眼里,自己就是垃圾场里最低贱的垃圾。
他不就是知道自己被于慢岭强jian过、殴打过、侮辱过的事么,不就是知道自己是为了钱能出卖身体的女人么,可这又怎样,他视自己为洪水猛兽,现在这股泥浪就要拍打在他身上,玷污他自认干净到不行的身体。
这样看,是谁更难受,更委屈呢?
华总都想开口让霍扉婷互换了,不要给那不识好歹的曲歌近口,而霍扉婷已经快了一步,蹲在了曲歌近的面前,动手去解他的皮带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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