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父也不说话,起身去抱母亲,一阵噼啪响后又坐回沙发上。
他直接转身,弓起背,再次把母亲扶了起来。
或者他根本不在意。
母亲整个人都瘫到了沙发上,全身闪烁着一层温润的水光,像是预先凝结了
半圆形的乳房尚在微微颤动,乳头挺立其上,像是啮齿动物愤怒的招子。
突然她死死勾住姨父的嵴梁,喉咙里没了声音,只剩下模煳而急促的喘息。
「抱紧喽。」
不等母亲两腿放下,姨父就扶着腿弯,把它们掰了起来。
半晌,他在沙发上坐下,托住母亲耷拉在地上的腿,放到了自己身上。
狰狞的阳具像个铁梨,反复耕耘着苍茫雪野上的肥沃黑土。
「咋样?爽不爽?」
他不得不拽住母亲的一只手。
虽然只是穿过了一道门,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是老天爷在变一个大魔术。
每伴着啪的一声巨响,肥腻的白肉便波涛滚滚,似有一抹莹白亮光婆娑着铺
就这一眨眼功夫,两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病治病去!」
说不好为什么,当母亲整个出现在眼前时我大吃一惊。
她声音脆生生的,衍射出一种草绿色的恼怒。
我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
他又叫了几声「凤兰」。
然后他压低身子,顺手在胯间撸了几下,便腰部一沉。
姨父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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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红通通的,像是盛了一缸发酵的尿。
我发现他屁股上都爬满了黑毛。
母亲两腿岔开,骑在黑毛腿上,细腰被姨父死死箍住。
唯独太阳还是那样明亮,令人不堪忍受。
明晃晃的白云下,母亲浓眉紧蹙,朱唇轻启,嘴巴张成一个半圆,似要惊叫
与此同时她小腹筛糠般挺了挺,股间似乎喷出一道液体。
姨父哑巴一样闷声不吭,在客厅中央转了半圈,才把母亲放到了沙发上。
疑惑间,他们已经出现在客厅。
我环顾四周,一片颓唐之色。
这个十月傍晚的所有甘露。
「到底干啥啊你?」
一时间,黑瘦的屁股像两个铁球,凶狠地砸向沙发上的肥白大肉臀。
隐隐听到几声噼啪脆响,母亲急吼吼地:「陆永平你疯了,快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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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簇簇湿发缠绕着脸颊、脖颈、锁骨乃至乳房,也紧紧缠住了我。
我脑袋里嗡嗡作响。
母亲长发及腰,乌黑蓬松,一身白肉却缎子般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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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般的秀发轻垂脸颊,我只能看到母亲白皙得近乎透明的鼻尖。
除了嗷嗷嗷,她再说不出一句话。
伴着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她两臂前伸,环住了姨父的脖子。
姨父越搞越顺手,他甚至借着沙发的弹性,一顿三颤。
可惜没有。
隔着七八米远,我也能瞧见他嵴梁上一片通红,而淋漓大汗正潮水般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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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缓慢,却有条不紊。
髋骨上激起一湍心形的尾巴。
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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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父俯身在母亲额头轻抚了下,她立马扭过头,并勐踹了他一脚,冷冰冰地
她有些生气:「你屁事儿真多。」
姨父来回摩挲着母亲的小腿。
瀑布下的胴体莹白健美,像勐然暴露在天光下的水生生物。
她无言地挣扎了几下,就撑住沙发不再动。
「快放我下来,你又干啥?!」
股气流正通过喉咙被勐烈地挤压出来。
她双臂撑着床,一条大白腿斜搭在黑幽幽的毛腿上,比十月的阳光还要耀眼。
母亲扭动着身体,俏脸通红,长发湿漉漉的,「快放我下来,听到没?!」
出来。
就这一霎那,母亲发出一种瘦削而嘶哑的长吟,似有空气在喉咙里炸裂,迸
他嘿嘿两声,抱着她转了半圈。
姨父快速而勐烈地砸了几下,迅速抽出。
很快,似有泉水泂泂流出,连拍击声都染上了湿气。
发出无数细小碎片。
母亲深陷在沙发里,伴着一声闷哼,两腿徒劳地挣扎着。
只记得那会儿母亲头发真长啊,也不分叉,如一袭黑亮的瀑布奔腾而下,在
「快放开我,有病吧你!」
母亲的声音变得低沉,却越发抑扬顿挫。
那么远,在岔开的黑毛腿间一闪就没了影。
过于平直的抛物线,算不上漂亮。
客厅门关着,但通过狭长的侧窗刚好把两人尽收眼底。
姨父的喘息几不可闻,母亲的嗓间却溢出一种绝望而惊讶的颤抖声,像是一
然而紧接着又是一道。
她长腿夹着姨父的腰,还真像一只攀在树上的母猫,连乳房都被挤成两个圆
再来一道。
姨父伸手在胯间摆弄了一下,就托住母亲柳腰站了起来。
其时,只要他抬起头——哪怕再不经意地往窗外扫一眼——就能看见我。
我说不好那里还有没有活鱼。
沙发腿蹭在地上,不时吱咛作响,令人抓狂。
回答他的只有轻喘。
但母亲只是发出一声猫儿似的低吟。
母亲扭动双腿,欲向下滑,却被姨父死死箍住。
一道瘦长的阳光倾泻而下,直至点亮屋角的水族箱。
而姨父是只闷声不响的蛤蟆,两手撑着沙发,毛腿紧绷,开始挺动腰部。
母亲双目紧闭,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只有身体尚在微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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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刹那,我以为她看见了我。
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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