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琮公司在市中心的in-X大厦,占地两层。这是符鸢第一次来,他特地叫了秘书下来接她。王秘书穿着白色衬衫和浅粉色蕾丝包tun裙,外面罩着一件驼色大衣。她踩着大约五厘米的高跟鞋,摇曳多姿朝她走来。身材高挑,气质出众,一看就是个优秀能干的职业女性。
符鸢看了看自己的打扮,白色羽绒服,针织长裙,因为外面太冷,她还穿了加绒的打底裤。站在王秘书旁边,就像个刚进社会的大学生。
路琮好像一直都喜欢这个款的,漂亮又性感符鸢忍不瞥向王秘书的傲人的胸围,心里又嘀咕了一下,早知道今天就穿大衣过来了。
不过外面真的太冷了
你好,冒昧的问一下,你是路总的?
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很准,符鸢一听这话,就觉得敌意满满地扑面而来,她心里陡然响起警铃。
女朋友?
符鸢想了想,还是说:朋友。
王秘书略一点头,走出电梯先去自己的工位上拿了一叠文件,跟符鸢说了声抱歉,才领她去路琮办公室。
轻叩了门,听到门后一声沉稳进来,符鸢看见路琮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处理着工作。
符鸢,你先坐,稍等我一会儿。
符鸢嗯了声,坐在沙发上,托着下巴看两人交谈。这距离也太近了吧!那王秘书半个胸都掉出来了!
路琮似乎毫无察觉,听完王秘书的工作汇报,目光淡淡从她身上扫过,然后说:你先下去吧。
王秘书还有所留恋。
怎么了。路琮掀起眼皮,还有事吗?
这一对视,两人之间好似产生了无形的屏障,把符鸢隔在外头。符鸢心里泛酸,今天的好心情消散的一干二净。
路琮处理完工作是一个小时以后了,他揉了揉眉,仰靠在椅背上。符鸢正躺在沙发上看手机,他看了一会,拿起外套搭在手臂上,走到她面前。
不好意思,忙起来又忘记了时间。他说,今天想吃什么?
符鸢难得有些兴致缺缺,跟路琮出门时,心里还琢磨着那个秘书。
都行。
晚饭后,回家路上,符鸢想了又想,不能再这样下去,她必须要做出改变了。如果谁也不跨出第一步,那他们就永远都是这样平平淡淡、寡而无味。
于是,当路琮的车停在她小区楼下时。她提出他们接触以来的第一个要求。
路琮,那个你早上能来接我上班吗?说出这话,符鸢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路琮愣了一下,第一反应,居然想起了温蔓净。女人大概都是这样,要求男人宠着爱着,若是现在做到了,以后但凡是疏忽了一次,那她就觉得你不爱她了,一哭二闹,威胁要分手。心里有些怪异,符鸢终究也是免不了俗的吧。
路琮又衡量了一番,她家离得不远,来回一天花费他一个小时,早上也要提早起床,这意味着要牺牲他的休息时间但毕竟是以结婚为目的交往,如果成了,那就是自己未来的妻子。这样一想,好像也不亏。
思前想后,路琮同意了。
符鸢在心里比了个胜利手势:那路琮,明天见!
路琮也露出个淡淡的笑:明天见。
第二天八点半,路琮准时来了。他面上带着倦色,眼底泛着青,看样子好像没睡够。
你昨天是不是又加班了?符鸢麻溜地钻进车,手上还提着一个卡通印花的保温袋,她对着暖气出风口不住地搓手。
路琮掠过一眼她手上提着的东西,把暖气开高几度:嗯,昨天稍微忙了一会儿。
符鸢点点头,车里陷入沉寂。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符鸢讲完,路琮配合地笑了笑。
果然自己没有讲笑话的天分,符鸢又换了个话题:你之前出国后来怎么想着要回来?符鸢还以为他永远不会回来了呢。
那四年,太多不堪、无力符鸢的话打开了他的记忆匣子,某些画面在他的脑海重现。不过那些消极的情绪已随着时间的冲刷,渐渐被淡化。
也没什么,国外的东西太难吃,忍了四年,有一天终于忍不住,就回来了。
哦。符鸢点点头。
半小时后到符鸢的公司。
他看到副驾驶座落下的保温袋,按下窗子,外边刺骨的冷风吹到脸上,他喊了一声符鸢: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符鸢转过身,阳光落在她左颊边的梨涡,笑的真是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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