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看着面色镇定,但其实内心早就慌得不行。这一带本来就鱼龙混杂,不知道我前几天穿绿工装的样子有没有被谁记住。
再加上,我实在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拍到了销赃视频,保不齐,就是被幕后主使陷害了。
他们几个嘴里又是辰哥、丑爷的,这明显就是有组织的当地黑社会啊!我步伐越走越快,最后一路小跑回酒店。
进门,就看到阿申坐在床边看新闻。床上好像被整理过,没有我出门之前那么乱。他看向我,眼神好像再询问,我怎么喘得那么厉害。
我把炒饭放在小桌上,让他吃点。他听话,穿上拖鞋就坐过来,拿起塑料勺子开吃。
一吃东西,他就不说话,埋头苦吃,每次都舀很大一勺饭,一口接着一口的吃。
“喝水吗?”我拧开放在旁边的矿泉水,递给了他。
阿申头都不抬,只是摇了摇,拒绝了。
差不多五分钟,他就把炒饭都吃干净了,这才抬起头,拿起我放在旁边的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大半。
“你吃饭……怎么就跟执行任务一样。”我坐在一旁吐槽他:“多享受享受不行吗?”
阿申喝着水,也不说话,打了个嗝,站起身,又坐到床边去看电视新闻了。我则开始收拾行李,我的私人物品并不多,主要是测量器和相机的配件。
我把相机的镜头拆下来放入收纳包,接着是电池和内存卡。看着手里的内存卡,我又想到刚才吃饭的时候,那群人说,我拍到了什么东西。
于是我背对着阿申,把内存卡放进了我的钥匙挂件里,那是个盗版的塑料玩偶,从中间的灌装线可以掰成两半,我就把卡在里面,然后又用力密封回去。
阿申从床边爬过来,两只手从后面搂住我,头顶在我背上。他的手捏着我的胸,狠狠的揉了两下。
“你干嘛?”我用胳膊肘顶他。
“你要走了吗?”阿申问道,语气竟然还有点委屈。
“嗯。”我点头:“我会把你带着一起走的,去县里,也好把你安顿下来。”
“不要。”阿申一把将我像小孩一样,整个抱起来,把我拖到床上去。
我顺势给了他一肘击,挣脱了他的双手。
“别,马上我就去退房了。我去开车,咱们要赶路。”我推开又凑上来的阿申,被他亲了几下嘴和脸,只能好言相劝。
“在车上做啊?”他露出一点小惊讶。
我一拳打他胸口:“呸,你满脑子黄色。”
说完,他也老实了,瘪了瘪嘴,坐了回去。电视新闻还在播报,我看主持人正在插播一条文物失窃的案件。放出了一组冬青釉蒜头瓶的画面,称这尊乾隆年间的文物,被人盗窃,推算时间大概是在一周之前。
都丢一周了才播报吗?
我拿起装相机和测量器的包,准备先把这些放车后备箱,剩下的衣物回来再收拾。
放好东西,又在前台办理退房手续的时候,在我身后有三个人直接上了楼。
本来这个事,我也没注意,直到我上楼回房间喊阿申的时候。
来到门口,我刚敲了两下门,从边上就走来三个男人围在我身后。我一时紧张,立刻转身。
三个男人穿着偏紧身的短袖,下身又是掉档裤,踩着拖鞋,啪嗒啪嗒的走过来把我围个严实。
“有何指教?”我内心狂跳,心说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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