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莺莺只觉叁观震裂!
“你们……你们……”她羞红了脸,又气又急。
魏吉冷眼看着她,心道这只是侍寝宫女最基本的活儿,并不算为难她。
其实侍寝宫女要走到殿下面前,少说也要先调教上叁个月,规矩都记住了,媚术都学明白了,方能走到殿下跟前,然后由殿下亲手调教。
眼前的少女涉世未深,什么都不懂,看来是有的要教了。
“我才不做这事……我要见殿下,呜呜……”江莺莺想挣开压在她肩上的手,可两个宫女力气好大,肩头一定紫青了。
“莺奴若不听话,奴婢只能先教莺奴规矩了。”魏吉冷声道。
“你们凭什么,我是官女……”
“来人,”魏吉吩咐道,“上尺刑。”
方才压着她的两个宫女,得令后提着她走向一张长凳。江莺莺勉强躺在长凳上,双腿分在长凳两侧。宫女们手脚麻利地用粗绳将她绑在长凳上,就连双脚都牢牢固定在凳角两侧。
呜呜,她又动弹不得了!ρó㈠8dd.?óм(po18dd.)
东宫这些人是不是都随主子啊,总喜欢把人禁锢得无法动弹!
宫女接着掀开她的衣襟,在她的惊呼声中,上杉和肚兜被褪去,布满旧痕的一双大nai子跃至众人眼前。
任是一群阅历颇丰的宫人,亦不禁心中惊诧,如此豪ru竟长在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身上,他们甚至从未见过哪个少女有这般大ru的……
江莺莺两侧放了两个圆凳,两个宫人分别拿了一条长尺坐下。
“一。”有个宫女专门负责数数。
两边的宫人高高扬起长尺,朝她的肥ru狠狠抽下去!
“啊!”江莺莺痛叫。
“堵上她的嘴。”魏吉吩咐后,一条厚帕子堵在莺莺嘴里,魏吉接着说道,“御前侍寝,严忌大声惊呼,扫贵人雅兴。”
江莺莺想到太子殿下那句,痛也只能忍着。
呜呜,这座东宫,全员恶人,呜呜……
“二。”
长尺再一次抽打巨ru,双ru痛得左右晃动,本就布满旧痕的rurou上又多了两道红痕。
yIn虐又艳丽。
荼靡又低贱。
“叁。”
“啪!”
“四。”
“啪!”
……
江莺莺痛得哼声,泪水将两边的鬓角浸shi了。
两只nai子各被打了二十下。尺刑之后,沉沉巨ru无一处完好。
绳子松开,她无助地跌跪地上,衣襟大敞,紫红色的rurou轻颤。美人儿像只弱小的幼兽。
“现在,过来侍奉玉靴。”魏吉再次下令道。
江莺莺迟疑着,魏吉冷笑道:“东宫里还有许多刑罚,有水刑、竹刑、吊刑……”
“呜呜……”莺莺真的怕了,此刻只能先低头,待见到太子再求他放自己出宫。
美人四肢着地,缓缓地爬到玉靴跟前。
她不知该怎么办,试探地挺起双ru在靴面蹭了蹭。
“请莺奴双手捧着saonai子,在殿下靴面摩擦,再一寸寸往上,摩擦腿肚。”魏吉说道,一众宫人锐利的目光盯着她,若她做的不标准,便一遍遍呵斥重来。
呜呜。
那天下午,江莺莺一双小手捧着沉沉的双ru摩擦玉靴,都要将靴面磨得发亮了。往上去,傲人的豪ru从两侧夹住一只长靴,将腿肚包在ru沟里,yIn贱地上下磨蹭,再如法炮制服侍另一只靴子……
她以为忍一两日,待见到殿下说明心意便好。
没想到她竟然被关在寝殿整一个月,殿下未曾召见,去不得主卧。
这些日子亦渐渐习惯听从魏掌事指令,毕竟不听话是会受罚的,呜呜。
那天夜里,江莺莺结束了一天调教,在绣房中垂泪。
小福在一旁安慰道:“姑娘如今已渐有眉目了,再过段时间就可以侍奉殿下了。”
“殿下,是有别的侍寝宫女吗,为何不见我,呜呜……”
“东宫里现在除了你,并无旁的侍寝宫女。”小福回到。上一个已经打发去兰茵院了。
“他为何,不肯见我,呜呜……”她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
小福本不该多言,一时心软道:“侍寝宫女至少也得调教叁个月才能侍奉殿下。”其实,太子不召见她,不就是觉得她太青涩了,不懂侍寝,所以才让魏姑姑先行调教嘛。
“什么?叁个月?”江莺莺抬起头,哭声都停了,“不,不,”她拉住小福的胖手道,“小福你帮帮我好不好,帮帮我,让我见见他吧,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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