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洗澡,祁寒打着一起洗更快的旗号,把黎南珍压在浴缸里好好清洗了ru间和小xue,甚至身上其它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地方。
好了,我错了。祁寒声音明显压着笑意,先擦药好不好?
滚开!嘶黎南珍一脚踹开凑过来的人,自己被扯得倒吸一口气,脚还被祁寒握在了手里。
他还捏了捏,活像个,不,就是个变态。
我错了,擦过药马上滚,好不好?祁寒拉着她的腿往旁边扯,露出腿间有些红肿的rou瓣。
黎南珍把抱着胸的手也松开,原本粉嫩的ru尖现在也是绯红的颜色,右侧rurou上还有圈牙印。
祁寒没忍住,唇角勾了起来,擦干头发后他就又把那副厚重的黑框眼镜带上了,但此时也不难想象眼镜下他那双勾着的眼。
你还好意思笑。黎南珍咕哝了一句。
祁寒一手撑开小xue,一手沾了药膏在内壁上涂抹,今天他磨着黎南珍要了两次,刚才在浴缸里又口口声声要把深处也洗干净,一面用手指顶弄rou壁上的小颗粒,一面对着柔软饱满的ru球又吮又咬,脆弱的表皮不堪重负,破皮的破皮,红肿的红肿,气得黎南珍混蛋变态翻来覆去地骂,并坚决表示近期都不要理他。
总是假装乖戾,却连狠话都放得像小孩子赌气一样。
好了。祁寒看着她鼓着脸生气的模样就想亲,被她缩着躲开了,唇就印在了她脸上,我错了,真要我走?
黎南珍以沉默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圆眼睛瞪人的模样像只气愤的nai狗。
祁寒被自己这联想逗笑,起身时顺手在她脑袋上按了下:好吧。
有什么好笑的!
黎南珍裹好浴巾,一瘸一拐地去打理自己的头发,顺便把黎塘从消息免打扰中放了出来。
最近两条分别是[有什么好好说]和[黎南珍你到底想干嘛!],再往上翻也就是诸如此类的假装妥协与恼火发疯。
黎南珍一只手往发梢上抹Jing油,一只手毫不有心地回复:[可是如果我影响到了祁寒,他一生气,就算我拿到了你们的东西,也活不下去的呀。]
活生生一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菟丝花,很符合黎家人对她的定位,黎南珍默了默,也是她目前的现状。
[怎么可能,他都冒着被商家发现的险把你养着了]
养着。
黎家人真不会说话。
黎南珍烦躁地敲了敲屏幕,抹Jing油的动作也急了些,勾着头皮生疼:[对啊,他生气了岂不是就不养了?]
[好歹,我得活得下去吧。]
那边是条语音,黎母尖细的声音通过电子传出来更烦人了:黎南珍,你别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天天就只会说这一句话似的。
[怎么,丢掉一个不喜欢的女儿对您来说还是天大的难题了?我怎么没觉得?]
抛弃孩子可比教养孩子困难多了。
与祁寒腻歪一整天的好心情在黎家人短短几句话中消耗殆尽,尤其,黎母的声音就像什么时间回朔的咒语,一响起,她就好像不得不回到那个必须仰视着长辈们,那些刻薄漠视的脸犹如巨人压向她的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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