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嗡嗡作响乱作一团,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于性事,我压根没多少经验,大多数认知都来自朋友们之间的黄腔调笑,以及各色人等明目张胆的粗暴言论,根本不知道自己擅自插入女性子宫腔口的行径有多蠢。
还有,她的声带万一发生永久性不可逆转的损害,该怎么办?
那一刻,我真的害怕极了。
姐姐,你不会跑的,对吧?
等她呼吸平稳不再抽泣之后,我小声地问。
她始终缩在我怀里,一动不动,让人拿捏不准她的想法,我由衷地感到了挫败。
如果现在把送她去医院,她一定会逃跑并报警。这样的想法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也让我烦躁到了极点。
但是,如果不送她去医院,我也是真的担忧她的声带。
最终我选择破罐子破摔,抓起手机翻出了常浩远的电话。
常浩远的父亲是市甲医院院长,我能和他认识,也是年少时没少在他家医院重点看护室里插管子。
哟,这他妈都叫什么事儿,佩姨也就刚走一年,你都玩得这么脏了?面对他惊奇不已地怪叫,我实在懒得搭理。
耐着性子要到喉科专家的联系方式,并请他帮我加塞预约后,我立刻说了拜拜挂断通讯。
并不为别的,只因,我怀里的女人突然从怀里抬起眼来看我。
她有双像猫一样瑰丽又神秘的眼睛,此刻透着柔柔弱弱的怯意和茫然不解的困惑,随随便便就能撩动他人心弦。
这一刻,我似乎读懂了她的想法,摊开手掌,放在她眼前。
【安景】
安景。是你的名字?
她点了点头,指尖再次于我掌心勾触。
【不跑】
不跑,为什么不跑?
在她写完最后一笔,我顺势将她的指尖握于手心,胸腔填满酥酥麻麻的柔情蜜意。
喜欢被我Cao,对不对?我心间一荡,脱口而出。
她身体比之前抖得更厉害,脸颊登时绯红,神色又是慌张又是羞怯,慌乱间欲用手掌来遮我的唇。
好糟糕,又想要她了。
我在她掌心落下一吻,她收回手,我便低头去寻她的唇,她没抗拒,乖乖顺顺承着我的唇舌亲吻。
好娇啊,怎么能这么娇呢?
虽然说不得,但是却给做
我将她抱回客厅的沙发上,拿来已经清洗干净的衣物。
半跪着帮她解除了足上的镣铐,谁知望着她白皙细美的小腿,我竟连Jing虫上脑的垃圾男人都不如,情chao翻涌再次失控。
欲望作祟,我捧起她一只白嫩漂亮的足,情不自禁沿着她的脚背往小腿上亲吻,直到她受不住,伸手来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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