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趴在床上,腰下披着一块shi毛巾。
关砚北给她冷敷完,又揉了会儿药,力道很轻,揉的她心都要化了。
她很想问,你对她们也会这样吗?
话梗在喉间,死活说不出来。
关砚北静静的揉完,把消肿去瘀的药往床头柜上一放,就转身离开了。
连一句我走了都没说,只留下门阖上的声音,不轻不重,却足矣让她心里的那根弦彻底崩坏。
也许是因为刚刚哭的太累了,纪南很快就睡着了,吵醒她的是提前订好的闹钟。
要早两个小时到机场。
纪南起床的时候,无意识的翻了个身,强忍着屁股上又疼又痒的感觉,简单收拾了一下,带着墨镜拎着行李就出门了。
眼睛实在是肿的没眼看。
登机很顺利,她甚至还有空余的时间去买个软垫。
飞机上的人并不多,除了小孩儿,每个人的表情都略带冷漠,包括纪南,或许生活本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惬意,这才是常态。
关砚北一夜无眠,他出来之后就一直坐在车里,在不近不远的停车位上盯着前面的单元门口发呆,抽了一晚上的烟,即便车窗开了一条缝,也抵挡不住里面的雾气缭绕。
纪南来找他的时候,说实话他还开心了一下,再后来,看见她玄关处的行李箱,他就明白了,这次见面是道别的意思。
他幼稚的想,下手狠一点,让她下不了床,最好哪都去不了,如果途中崩溃大哭,说不定还会求他别走
可惜纪南是个心狠的,哭成那样,也还是一句话都没给他留。
他觉得自己憋屈的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被她勾着走,像是被下了迷魂药一样,天真的以为日久就可以生情,说不准还能水到渠成
关砚北第一次这么舍不得一个人,他不相信能为了他冲长辈发火的小兔子会骗他,直到刚才,他还想着她会和他解释来龙去脉。
纪南走的比他还决绝。
飘忽不定的眼神在她出门的那一瞬间终于有了焦距,戴着墨镜走的倒是潇洒,要不是看得出来她的腿还在哆嗦,他真想上去骂她一句渣女。
回到店里,关砚北直接群发了通知,预约的单子全部往后延一个月,然后手机关机,往旁边随手一扔,一气呵成。
他需要休息。
直至太阳悬挂在正中央,关砚北才有了倦意。
梦里的纪南乖得很,坐在他的身上,扭动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嘴里不停的喊着不行了,可又吃的比谁都欢,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他就这么躺着,死死地盯着她发浪,胯下的巨龙昂头起身,插的她汁水横流,飞溅在他的腹上。
她嗯嗯啊啊的叫着,没了力气,又呜咽着趴下来去舔他的唇,试图讨好他,软绵的巨ru压在他发硬的胸肌上,触感极好。
求求你主人动一动
关砚北翻身把她抱起,没了支点,纪南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shi淋淋的嫩xue还吃着他的那根东西,又吸又咬。
他就这么扣着她的tun,前后抽插起来,每次都狠狠的顶进宫口,再撤出来大半,如此反复。
耳边是她尖叫的求饶声。
可他知道,她可以的,嫩xue蜿蜒曲折,又窄又深,为他量身定做一般,偏偏怀里的人又娇气的很,下面哭上面也哭。
这么狠戾的顶撞,她果然没几下就抖着泄了身,可他并没有要放慢速度的意思,就着她痉挛的内壁狠狠一顶,破开一条无阻的通道来。
她哭着喷了一次又一次,却怎么也逃不掉。
他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问:为什么要骗我?
可她就是不说,只知道哭,细长的胳膊死死搂着狂躁的他,关砚北要气死了,梦里还这么不听话。
他狠狠几个进出,然后抵在了她最深处的宫壁上尽数射了出来,滚烫的Jingye被他的柱身全部堵在宫腔里,小腹rou眼可见的鼓胀起来,他伸手用力一按,纪南直接颤着身子尿了出来,淅淅沥沥的ye体喷了一地。
关砚北这才缓缓睁开眼。
胯间的东西将被子顶起来了一小块,伸手去摸,上面还shishi黏黏的。
温柔的月光洒到了他的身上,他朝窗外看去。
蓝色的夜晚骤然降落,孤独是烧毁一切的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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