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颜雀聊了一下午,在吃晚饭前离开酌梦台,回了趟家收拾东西。
她与路星河分居以后,在靠近公司的地方买了这间独栋小屋,两层三百平,一个人住着有些空荡,也足够自由。
这半年她太忙,屋里几乎没有什么她的痕迹,连地毯上的标签都还没剪,她却又要出一趟三个月的差。
颜雀忽然想,如果家里有个男主妇也不错,给她做饭打扫洗衣服,晚上回来还有固定的鸡巴给她cao一cao——还是免费的。
男权社会诚不我欺,自古男人的选择就是最优选择,她什么也不付出,就付出个逼,最后就能得到理想生活,和一个有人味的家。
所以当初她为什么和路星河结婚呢?
两个人都不算顾家,一个忙生意,一个忙艺术,偶尔回家碰了面就是做爱,最温馨也就是过年两人都放假,然后窝在大别墅里没日没夜的做爱。
她是重欲的人,性交促进多巴胺分泌,她喜欢在多巴胺包围中思考和创造。
有人说多巴胺就是毒品,用多了对脑子不好,不利于长期使用,颜雀却觉得人生苦短,她有生之年不一定能拍几条片子,所以要抓紧时间做爱,抓紧时间拥抱多巴胺。
这么一想,她又觉得可惜。
埃lun和另一个小朋友的鸡巴,是她开辟新航路的契机,可惜她还没用上就被人用坏了。
找新的鸡巴吧。
颜雀思虑过多,现在很缺多巴胺。
隔天在飞机上她一个人吃了三块nai油蛋糕,甜味素才分泌出寥寥无几的多巴胺,口腔里的腻味已经让她再吃不下,那点多巴胺顿时就消化完了。
头等舱里人不多,她吃完蛋糕想要睡一觉,就听见身后的隔断被敲了一下。
她不动声色,闭眼假装没听见。
头等舱遇见打高空炮的概率不低,有时甚至是航空公司额外服务,空姐空少自己送上门,在不到两三平米的隔间里做爱,很难一点声音都没有。
身后那位客人素质还可以,看起来是实在憋不住才踢了墙壁一脚,其余时候只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只要带上耳机就能隔开。
但颜雀是喜欢睁眼看世界的人,她反而听得仔细,从一点蛛丝马迹的动静猜测他们的动作。
金属声碰撞,是空少的肩章,敲在她后墙上的大概是高跟鞋的后跟,声音听着清脆。
她记得自己上飞机时看到身后坐着的是个妙龄少妇,她要蛋糕的时候那位美女也要了一杯牛nai——牛nai是一种暗号,代表特殊服务的指定。
或许现在空少正在给她口交,所以她喘息的频率很慢很长,她应该是整个人被翘起来,背压着椅座,丰满的双腿和屁股悬空,空少把她的腿架在肩膀,跪在狭窄的地上埋头舔吸她肥嫩的rouxue。
少妇应该是久旱逢甘霖,很快就shi得咂咂作响,高空炮不能打太久,于是她火急火燎地小声叫唤:“给我鸡巴,插进来,可以,就这样插……啊,你他妈,这么大?!”
她乱叫起来,声音不是戴个耳机能隔离的了。
颜雀听到身边走过一个空姐,在她身后的隔间敲了敲,温柔地说:“这位乘客,请调低您的视频音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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