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向来睡得早,如果不是色龙非要缠着她做些羞羞的事。
刚嫁进来时他缠得厉害,每晚都要折腾她。
后来她趴在绣案上睡着了一次,醒来时已经在床上了。
夫君握着她的手,看了她半晌:“素素,累了吗。”
她当时很惶恐,挣扎着要起身给夫君赔罪,夫君按着她不叫她起来。
后来······夫君就会回来得很早。
青天白日里就要她安置。
她被夫君迫了几次,竟也习惯了。
好处是会睡得很早。
偶尔有一回他索求无度,折腾太久,睡得晚了,他就会搂着她哄她:“累了吗。”
亲吻她的鬓发,她害羞地埋头在他颈窝,原来夫君说的是那个意思,羞死人了。
今夜是年尾,她照例给父王母后请了安,又去瞧了七妹妹——七妹妹最近要学绣工,可她坐不住,就像屁股上有针——这是夫君说的。
夫君说话很不留情面,要是被三弟听到,肯定会恼他的。
七妹妹要绣一个大龙,她劝七妹妹从简单的开始,七妹妹睁着一双大眼睛,一脸天真:“我就绣这一个!”她当时就答应了,没人会拒绝七妹妹那样的美人,七妹妹美成那个样子,任何请求都会被人应允的。
她虽然没见过三弟的真身,想来和夫君应是差不多。
她还旁敲侧击问过七妹妹,绣的是自己吗。
七妹妹懊恼地看着绣案那坨乱七八糟的线:“这么不像吗。”
她就猜侧,那应该是三弟。
看来三弟这样的付出,总会是有回报的。
教七妹妹绣花是件很费神的事,回来用晚膳时她用帕子掩着唇打了哈欠,夫君便叫她早些安置。
半夜她被烟花的声音吵醒,翻了个身。
然后后知后觉地睁开眼睛。
夫君睡着的时候会下意识搂着她。
夫君垫在她脖子下面的胳膊僵硬,她就知道夫君没睡。
“夫君,还没睡吗。”她掩着口鼻开口,担心不小心溢出哈欠,有失T面。
敖乙被她抓了个现行,只能心里暗骂老三,大半夜不睡觉放什么烟花,吵着素素睡觉,还叫她发现了自己在偷看她。
不是偷看,自己的夫人,光明正大地看!
“素素,又一年过去了。”他索性翻身把人圈在怀里,“新的一年,你也要乖乖的。”
她哪里不乖了。
素素疑心是她做错了什么,神色都严肃了下来:“是妾做错了什么事,惹了夫君不快吗。”
“·······”
敖乙手里捏着的避水珠都被他攥得发疼。
“不是,夫君喜欢你。”
他把避水珠拿在她眼前:“咳,给你的。”
她不明所以,但很欣喜:“给我的?谢夫君赏赐。”
不是赏赐,是礼物。
他听老三说的,要准备惊喜。
他不知道素素喜欢什么,她大概喜欢大漠,避水珠可以让她保持干燥,她应该很喜欢。
他是龙,自然喜欢水。
捏着避水珠,爪子干得裂开。
素芝把避水珠细致收在了妆匣里,反身把他的手指舔shi了。
敖乙吸了口气:“早点睡。”
素素柔软的舌尖滋润了那些裂痕:“夫君······”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乐
本想每篇写一个,太困了。
这几天有点忙,过几天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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