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尽头,他扛着昏睡的女人走近一个破败的巷子,枯树叶堆满了楼梯口,他用腿将树叶扫开,一步一步往上走,阶梯表层的蓝色油漆早就被侵蚀殆尽,露出粗糙的水泥钢筋结构。
门上残留着白漆,他掏出钥匙,眯眼看了一会儿锈迹斑斑的门派,终于打开了门。屋里泛着shichao气味,大冬天的,走进屋里,空气却更为冷冽。
他将邢祎摔在床上,这床单被罩是他上午来换好的,还算干净。地板上的垃圾清理到一半,他便定位到了邢祎的所在地。
那个人总是很高贵,谦卑有礼,实际却也和他一样是个小丑,不安感已经让他的心开始腐烂。妻子的位置,是他和他都必须时刻掌握的信息。
他对着衣柜上贴的残破全身镜摘下口罩,取下帽子,细嫩不经风霜的皮肤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仿佛他进入了一个错误的世界。他狠辣的眼神透过镜子盯在床上的女人身上,她是沈隽的妻子,也是他的妻子,世界和法律都必须承认这一点。
他忙着架起设备,对准床铺,抽完两根烟,找来黑布蒙住她的眼睛,很美的眼睛,美了很多年了,以至于沈隽恋恋不忘多年至今,要把人娶回家每日都望着才舒坦。
邢祎的唇微启,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和一丝气声,他勒痛了她。
还不醒吗。
声音沉闷如粗鲁的雄狮,不沾一点贵气,不讲优雅。
他开始扒她的外套,扔在干净的沙发上,她的羊毛衣摸上去触感很好,却不及她身体肌肤的一半,他很快摸到了她的胸衣,手指轻轻勾过她的rurou。
白rou里夹着几块红的,有人吻过并且留下了痕迹。
他解着她的胸衣,邢祎昏昏沉沉趴在他的肩头,脑子要裂开一样剧痛,眼球肿胀,喉间发出的声响比之前要沉重,她开始意识回拢。
胸衣攥在手心,他撑着她的腰,低首观察她的胸部,明显两边都被吻过了,新鲜的吻痕一直延续要腰间,唯有ru尖是鲜嫩的,没有被狠狠欺负过的迹象。
再褪下她的裤子,邢祎陡然意识到什么,睁开眼黑茫茫,她无力喊着救命,沙哑的声音是这场欣赏会的伴奏,他并不很在意,似乎在享受,沉默着褪下她的鞋子,裤子,光溜溜的两条腿迅速蜷起,他握住她的膝盖,命令道:张腿。
无用的命令,受令者怎会臣服。
他没什么耐心,用蛮力掰开,顺道发了怒,一把撕裂了她的蕾丝内裤,破布挂在她的胯骨上,隐私部位完全暴露。
邢祎怕极了,哆嗦着,男人的手贴近腿心,她仰头呜咽出声,求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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