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意外的,夫妻两个人都醒得比平时晚。
沈隽先睁眼,眼皮很沉,一天堆积的疲劳并没有完全得到消解,他低头,看着被自己圈进怀里的邢祎,自责自己的习惯性动作,挪开了手,小心翼翼的,怕吵醒她。
被子窸窣拉扯间,邢祎哼出一点迷糊的气音,转过身,看着近在咫尺的丈夫。
抱歉。他举起手臂,后挪身体。
邢祎垂着眼睛,在消化她昨夜的梦。回忆起昨夜腿间的暖热和那些幻想出来的刺激,她有些难堪。都结婚一年多的人了,以前每周都会有两三次的性爱,频率算是很好的了,她怎么会做春梦,何况,她最近都很抵触性爱。
chao热难耐的感觉让她很难不想起初雪那天,那次被强迫的,痛苦的高chao,忆起,许多痛苦纷沓而至,她承受不起,紧紧合上眼皮努力不想去想,摸索着找到沈隽的手,摸到他的婚戒,紧紧抓着他,感到心安,眼睫绷紧的肌rou松泛下来。
没事。老公今天我想去公园里逛一逛,昨天下雪了,我想看看湖面结冰了没有,你陪我吗?
嗯,穿暖一点。
沈隽抬手,吻了吻她紧张的手背。
诺大的别墅是沈隽母亲的财产,她坚持要沈隽住在这里。冬天的时候,邢祎觉得家里有点冷清,除开阿姨定期来家里打扫,就只有他们两人,和一些她养的植物,一只朝气蓬勃的小动物也没有。
邢祎穿着羊毛衣,在想着是不是该养一只猫,或者是小型一点的犬类,也算是可以转移一些注意力。她把想法跟沈隽提了,他微微笑着,盯着她有些黯淡的眼睛:养猫不错白色的布偶猫,蓝眼睛,很漂亮。
他不会说甜言蜜语,想夸赞自己的妻子像白色布偶猫一样优雅美丽,转念又觉得说法欠缺妥当,最后便成了笼统地夸猫。
我再想一想吧
邢祎又有了新的顾虑,挽住他的手臂,跟着他出了门。
今天路况不太好,开到公园花了些时间,一下车,冷冽的空气直往脖子里钻,沈隽帮她调整围巾,遮住半张脸,两个人都戴着手套,还是牵着手,并肩沿着湖面走,湖水刚刚有结冰的迹象,边缘都挂上了亮晶晶的冰片,估计再过两个寒夜,湖面就冻起来了。
他们随意聊着天,邢祎暂时忘记了灾难性的那一晚,欣赏着冬日的景色,被炫白的雪刺到虚着眼睛,靠近沈隽,走着走着,她突然说:我怎么运气这么好
说完勾了下嘴角,眼眶被风和热泪刺激红了,停住脚,侧脸看着沈隽:我们回家吧,我想给你做顿饭。很久没好好为你做顿饭了,最近都是你在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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