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开着,今年的初雪飘进来。
壁炉雄雄燃烧着,黑夜和炉火,威士忌和融冰。
凌乱的床榻和尖叫的女人,黑色的布蒙住她的眼睛,粗糙的麻绳绑住她的手,她弓着背,光裸的屁股,红色的巴掌印,腿根间的红逼,高高肿起,夹着一根粗紫昂扬的Yinjing,Yinjing拔出来,柱身裹着薄套子,滑的,沾了点红,丝状的,缠在套子上。
很谨慎的强jian犯。
亢奋的粗喘和吼叫,猛烈的撞击。他把控着她的腰身,不屑地挺动腰身,cao进去,抽出来,更用力地cao进去,插到深处,插到女人反胃地发呕,唾ye狼狈沾shi床单。
她的眼泪无效,求饶无效,怒骂无效。
他在泄愤,也是为了舒爽,总体来说,是女人的身体太敏感了,极大地取悦他,继续顶弄这口软逼,很快,媚rou吸住Yinjing,他勾起唇角,懒散抬起眼皮,提醒她:被强jian会有快感,不用伤心,你只是人。
声音低沉,让人想起烧焦的黑炭。
女人的膝盖磨红了,眼睛胀痛,一流泪就会更疼,她的头发戳进眼睛里,眼球要裂开了,不过都无关紧要,她想杀了这个男人,犯罪的念头将她兽化,几乎和身后的罪犯等同。
她是个温柔的女人,但像他说的那样,她只是个人。
男人抓住她的tunrou,揉紧,再放松,抬手沉重地击打,将tun峰蹂躏得血红,他靠想象判断颜色,房间里没开灯,只有壁炉的火光和一丁点雪光,照到女人的背上。
他抬起手,摁塌她的腰,背部中间脊椎线凹陷下去,他的指尖顺着后颈滑过凹陷区域,感受她的颤抖。
你有丈夫了。他说。
撑大的逼口冒出滋滋的水声,耻辱。
女人想起自己的丈夫,惊惧再次涌上心头,她本能地求饶:放过我
因为你有丈夫了,还是因为你不想要。
女人恨极了,咬紧牙关承受抽插,逼口开始紧缩,她有高chao的迹象。这种时候,她最不希望想起的人,就是自己的丈夫。
断断续续的抽噎打扰了男人的兴致,他揪住她的头发,摁住她的脖子,沉重的囊袋打在她的tun上。缩紧的逼被cao松,再缩紧,裹住凶器,分泌汁ye,发热,高chao,泄水。
女人停住了哭泣,咽喉哑声,想叫也无力叫,rou欲打败了她,一股热浪吞没了她,浑身泛起薄汗。她咬住枕头,剧烈地痛苦,面部变形。
男人没有一刻停住插她,丝毫不克制自己的欲望,到了想射的时候,无需忍耐,射进套子里,俯身搂住她的腰,感受射Jing高chao的晕眩感,感受怀里的美好rou体。
你的丈夫,应该很爱你吧。
他哈了口气,轻蔑践踏的语气。
抽离她的身体,她歪着身子瘫倒。用过的套子进了火堆,他端起那杯威士忌,喝一大口,把杯子扔进火堆里,酒Jing燃烧,火光更旺。
女人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也感受到了刺激,她蜷缩着,毛孔都在流出肮脏的汗水。
他抽走沙发上的帽衫转上,戴上手套,摁住女人,用粗糙廉价的衣服擦拭她的身体,擦去指纹,女人痛得大叫,他捏住她的颈,最后抚了一下,像抚过天鹅轻盈的羽毛。
帽沿盖住汗shi额发,口罩盖住冰冷面颊。
他推开别墅大门,根据心情选择一条路,点火,驶远。
他躲进了酒吧的后面的破巷子里,坐在地上,身旁的醉汉不省人事,他静静点起一支烟。红艳艳的烟丝浸没在这座光华城市难得的黑暗里,他虚起眼睛,砸吧几口烟头,伸直腿。
睡着了。
沈隽在头昏脑涨和寒冷中醒来,他熨烫得体的西装没有了,身上披着发臭的帽衫,手指被烟头烧出一个黑疤,他撮碾那块疤,黑灰落到地上,破了点皮,无大碍。
翻遍全身,只有一张身份证,一张酒店的门卡,一点点现金。于是他离开这里,顶着酒店大堂里群人质疑好奇的眼光,上电梯,电梯门合上,他靠在金属板上,沉重地呼吸。
很多年了,没有这样从迷茫中醒过来,面对陌生的地点,陌生的装束,心脏剧烈跳动,濒死一样的高速频率。
他又回来了。
血ye迸发着,他解开帽衫,拉链发出刺啦的声响。
今天是沈隽出差东京的最后一天,他此刻应该在东京的下榻酒店,等待车辆送他前往机场。而不是在A市,他成家立业的地方。
电话联系过自己的秘书,她语气平常。
除了前十几个小时的记忆他全然不知以外,一切如常。
一年以前我刚写文不久,第一篇完结文用的这个梗,文写得当然稀鸡巴烂现在准备把双人格梗捡起来重新写,希望弥补一点遗憾。
不严谨,搞黄涩的,搞不动就搞疯批剧情。女主控慎入,男主控更慎入,不适合代入,适合爱看戏的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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