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迟也是有眼力的,并没有傻傻的站在那儿问什么 ,像干了坏事被抓包般手足无措的跑开了。
时文茵看到靳迟跑开还喊了几声,梁文远顿时不高兴了。
怎么?还心有不甘?声音里满是醋味,
梁文远吊儿郎当满不在意,却还是心里泛着憋屈。
时文茵走到他身边,接过那束玫瑰花,那手揪着其中一支上的花瓣,假惺惺的说:他没带花,我不去。
梁文远大庭广众之下牵起时文茵的手把她往车里带,时文茵有些不好意思,想甩开他,可梁文远死死的抓着不放开。
众目睽睽之下时文茵上了梁文远的车。
你今天怎么来了?时文茵抱着那束红玫瑰,侧脸看向梁文远。
你不觉得我今天不来特别像自己爽了不负责的男人吗?梁文远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开黄腔。
时文茵被他这句话噎的死死的,坐在位子上盯着那束玫瑰不说话。
梁文远散漫地笑了一声,说:茵茵,你爱脸红啊?以前怎么没发现。
我才没有,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老畜生。
时文茵声音小的不能再小,可还是被梁文远听到了。
梁文远拿舌尖抵了抵脸颊,嘴角微微上扬就当没听到时文茵那句话。
梁文远把车停稳后时文茵才发现梁文远把她带到了他的公司。
来这儿干嘛?不去吃饭吗?时文茵下了车跟在他后面。
突然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先跟我来一趟,一会儿咱们再去,我办公室有糕点,你要是饿先吃一点。梁文远没转头,带着她上了电梯。
一路梁文远气压都很低,时文茵有些紧张,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门打开的那一瞬,就传来一个不怒自威,浑厚有力的声音
你还知道见我啊!
时文茵眉心一跳,梁文远拍拍她的后背,两人侧身进去。
一进门时文茵就看到办公桌后坐着一个人。
白胡银发,剑眉星目,与生俱来的傲气刻进了骨子里,威严满满,双手撑着拐棍,敲得地板阵阵作响。
她大概知道那是谁了。
梁峰撇了时文茵一眼,带着嘲讽,说:梁文远,本事挺大啊,家里给你安排好的你搭理都不搭理,自己找的就能好?
时文茵听到这句话皱着眉头,她突然有点儿厌恶眼前这个人。
爸,今天来我想您也不是因为这些小事,有事就直说吧。梁文远把时文茵挡在身后,面无表情。
呵,我直说?我说过多少遍了,你听过吗?你哥在家都快愁死了,我让你做的你做了吗?梁峰好似被梁文远气笑了,看时文茵的眼神里带满了鄙夷不屑,你要是非得坚持呢,我也不管你,你想想我说的话你能不能做到再跟我谈条件。
梁峰站起来,拄着拐棍绕到梁文远身边,停下,说了最后一句话,最晚年后给我答案,再晚你应该知道你老子能做出来什么。
梁老爷子摔门而去,厚重的实木门被摔得发颤,声音回荡在此刻静的吓人的屋子里,声音消失殆尽后,梁文远塌下肩膀呼出一口气。
时文茵不知道他们父子俩之间有什么恩怨,她盯着梁文远落寞的背影,发现,原来在任何事上都游刃有余的人,也会有束手无措的时候。
时文茵泛起阵阵心疼,她从背后抱住梁文远,怦怦跳动着的心脏紧紧贴在梁文远后背,以这样的方式给他安慰
好在,只有她自己看到。
梁文远转过身把时文茵的手带到自己腰间,低头看着时文茵。
时文茵看向梁文远乌黑的眸子,里面有自己清晰的倒影,深邃的眸子里只盛着自己。
时文茵踮起脚尖在梁文远冰凉的唇上贴了一下,随即恢复原状。
梁文远稍稍愣住,而后立马笑了起来,他微微侧头靠近时文茵的耳朵。
时文茵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梁文远呼出的热气全喷在她侧颈,体温瞬间升高,羞得要死。
梁文远的唇瓣轻轻触碰着时文茵的耳尖,慢慢摩挲,在双唇之间碾着,含糊不清的说:茵茵,我有反应了。
时文茵本来就害羞,被梁文远一挑拨浑身滚烫。
不行这儿是办公室。
时文茵实在想不明白梁文远为什么前一秒还在挨骂下一秒那么混不正经的。
梁文远放过她的耳尖,一手托住时文茵往沙发上走。
时文茵抗拒着,她不想大白天干这个事儿,也不想在办公室里做。
梁文远坐到沙发上,没把她放下来的意思,时文茵两腿放在梁文远双腿两旁跪坐着。
时文茵双手搂着梁文远的脖子,梁文远紧紧的扣着她的腰往下压,她可以明显感觉到梁文远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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