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慈已经在唐朝待了好一段时间了,她不知道这时间究竟是与现实同步,又或者真的只是一段幻象。
但她确定了一件事情,这名叫花的女子,便是她本人。
最初是不确定的,但后来照镜子时,即便是人影模糊的铜镜,她依旧可以看出这张脸同自己的一模一样的,而更为巧合的是,她的耳后同样有一处花朵般鲜红的胎记。
她不得不做出其他的推断,这人或许是她的某一前世,不然的话,也很难解释自己为何会看到这样的一段故事。
然后她顺便为自己叫了一声好,他妈的武则天是被自己推上位的啊!推一位女皇上位是多么牛逼的一件事情啊!
这皇宫之中似乎对羽衣有诸多禁制,但他依旧得了空就跑来找花,只是每次时间并不久。
羽衣笑眯眯地看着坐在树梢上有些愁眉苦脸的花,轻巧落在她的身旁,调侃道:“你可把李淳风吓得不轻。”
她伸手无聊地拽着树叶:“太史令本来就是做些神神叨叨工作的,这有什么好吓的。”
羽衣也坐下:“正是如此才吓到他,分明天象未显女皇,他这一边欺天一边欺君,你说他怕不怕。”
“我本就是神仙,我说什么便是什么,何来欺天欺君之说。”
花的语气中带了不悦,周身萦绕的气息瞬间带了肃杀的意味,整棵树都抖动起来,树叶顷刻间便纷纷落下,羽衣的黑发被这气息吹动,在身后飘动,他面上带着笑:“是,你就是神仙,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听了这话反倒觉得无趣了,她稳了稳心中的躁动,眼眸如深潭一般:“罢了,神仙也无趣得很。”
“是呢是呢,神仙也无趣得很。”羽衣又附和着。
“敷衍我的时候能不能稍微不那么容易被我发现?”花站了起来,一只手拎起了羽衣在身后摆动着的大尾巴,手下用力拧了一把。
沾了一手橘色的毛,花甩了甩手:“都八月了,你还掉毛。”
羽衣有些心疼地把自己的大尾巴抱在怀中:“你知道我容易掉毛你还拽我的尾巴,倒是怪我了。”?о1捌й.?ом(po18n.)
说着,眼中流转这金色的光,尽显妩媚,嗔怪地看了她一眼。
花:“你不要美人计勾引我”
羽衣得寸进尺倾身搂住她的腰:“那你说说这美人计可是次次都好用?”
如此靠近,他身上熟悉的气味瞬间萦绕在了花的鼻尖,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探进她的衣襟之中,轻轻摸上了柔软的rurou,瞬间身体就有了感觉,腿间微微溢出汁水。
“别,别闹。”花拍了一把羽衣的手。“今天真的有正事。”
羽衣乖巧地坐正。
花用手指点了点空中:“你看这大唐的气运如何?”
羽衣笑:“很是不错。”
花:“若我能夺得一星半点呢。”
听了这话,羽衣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他少见地认真看着花:“国运,并不是这么好夺的。”
那是苍衡脚下的龙脉,是人间的气数。
若能得之,哪怕一星半点,便有偷天换日之力,受人间龙气庇护,即便是上天的眼睛,都能被它遮了去。
花懒懒倚靠在树干上,一双光洁的小脚踩在了羽衣的腿上,它灵巧地隔着衣衫揉搓着刚刚就抬起头来的柱体,眯了眯眼睛,手指向上一指,说道:“我被这天,着实窥视得难受。”
羽衣喉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呻yin,他一手握住作乱的脚,掀开裙摆,白皙的小腿露出,他的尾巴软软地扫在上面,刚刚退去的欲望又在花的身上隐隐冒头。
“那我们便夺。”
方才还说着如何不易,这一转眼就风轻云淡地下了决定。
——那我们便夺。
花总是喜欢羽衣这点,无论她说什么,决定做什么,他都是无条件地与她站在一起。
“说得很好。”她收回脚,起身勾住他的脖子,“那我们便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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