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映柔的错愕被父母看在眼里,两个人立刻明白,他们是认识的。
“小柔,你和时先生……怎么认识?”母亲发问道。
怎么认识的,难道要说约炮?这么说的话,她父母恐怕真的会大发雷霆,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
“我、我们……”
“不怪康小姐惊讶,其实我们连认识都算不上。”时伯宜气定神闲,把话接过去,“第一次见面纯属是偶然,康小姐当时似乎不太‘舒服’,正好遇到我,便找我‘求助’,周围没有其他人,我当然没有不管的道理。后来我‘送’康小姐到‘目的地’,她请我‘吃’了个蛋糕,大致就是这样。”
康映柔听得只想找一条缝,钻到地下去。
这个男人……真的太坏了,他每一句话都是在故意绕着弯说那天的事,还故意咬字加重语气,在打趣她!
“不是吗,康小姐?”时伯宜突然cue她!
“哦,对,是这样。”康映柔求生欲极强,连忙回神附和,“我连先生名字都还不知道……”
父母听闻,又细问她是哪天的事,康映柔胡诌说是她们去度假期间,自己下山去超级市场中途低血糖,遇到时先生。
父母知道她一个人在家时,从来都随意应付,不爱定时吃饭,责怪她不爱惜身体,又再叁谢过时伯宜。
“时先生,总而言之,您今天来跟我务实说了这么多也好,还是你曾经帮了小柔也好,我们的对您表示感谢。但是地皮这事,我还是不答应。”
康茂德也给足时伯宜脸面,但不妨他拒绝交易,“这块地我将来一定要留给小柔的。她最喜欢这里,这也是我能留给女儿最多回忆跟纪念的东西。所以对不起了时先生,这笔交易,我不做。”
“理解。”Кайdèsнǔ.cо?(kandeshu.)
时伯宜说着,转头问康映柔:“康小姐,你非常喜欢这里吗?”
康映柔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个,但还是郑重点头。
“从我出生就是在这个屋子里,后面的树是我们自己种的,每一条篱笆也是我和爸爸妈妈一起插的。时先生,我不知道你和你家人会不会眷恋这些,但是我们真的很爱这里,我不想把它卖给别人,变成另一番样子。”
“既然这样,那我知道了。今天就当做我不是来谈生意,只是冥冥之中得个机会,再见到康小姐一次。”
这个男人在人前永远都是这样,谦逊有礼又温柔体贴,康映柔不知道,到底是人后的放肆浪荡是他,还是这一面是他……又或者,这人Jing分!?
“对了,我听说康先生家是做柴烧,在业内大有名气。我恰好也对茶器有所兴趣,能不能借机会,参观一下康先生的作品?”
康茂德没有拒绝,只是说工作室在隔壁,要他一同移步过去。
“康先生,您上去脸色不大好,应该是身体不太舒服。要不这样,就请康小姐带我随意参观一下,反正我也是个门外汉,不必劳烦康先生亲自接待介绍。如何?”
康父朝女儿示意:“那小柔,那你带时先生去吧。”
衣着光鲜的男人随不修边幅的女儿出去后,康母叹了一口气,小声问丈夫:“你看出来了吗?”
“看什么?”
“这个时先生,好像对我们小柔有点意思啊……小柔进来前,他也礼貌但脸上没什么感情,可是小柔进来后,他表情不太一样。”
“有意思又怎么样,就算有,我们家高攀不起那种人,也不必攀。”康茂德骨子里清高,确实也看不上喜欢拿金钱来收买任何人和事的生意人,“而且对小柔有意思的,何止他一个?小柔恐怕还看不上他那种纨绔子弟!”
小小的工作间有shi润的泥料味道,做过Jing心防腐放水的木屋里,除了工作台,剩下的地方就是陈列康茂德多年来的一些陶艺产出。
一部分是成色绝顶的自产柴烧,他太偏爱不舍得卖的,也有一部分是试验品,不见得多Jing美但贵在有一种鬼斧神工的有趣,也被康茂德Jing心收起来。
时伯宜仿佛真是来参观,看得津津有味,康映柔有点不耐烦了,小声问他:“你到底要做什么?都说了我们不卖地,你还要怎样?”
“是,你说不卖地皮,跟我现在看茶器有什么冲突?”
“那也请你不要看了,反正你又不会买。”康映柔呛他。
时伯宜笑得像只狐狸:“你怎么知道我不买,觉得我买不起?那我今天偏要买一个,跟你家做成单生意呢?”
“那也不卖你!这里都是我们家的宝贝,一个都不卖,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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