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辆马车出了巷子向北过了两条街,有的继续向北走,有的向东走。
走了不知多久,趁着日落前最后的霞光,马车停在了重译楼的后门。
察觉到车停,车里的林清容没有了被押走时的淡然,反而紧张了起来。
外面传到一男一女的说话声,不等她分辨清楚,马车的帘子被人掀了起来,外面的光良瞬间涌了进来,一左一右两个中年仆妇伸手将她从车里拉出来,送她来的一个小内监看她从车上下来,笑着对院内的管事妈妈说,“这就是送来您这儿的。”
胡妈妈示意婢女举高灯笼,看到明灯下林清容姣好的面庞,心中自是喜欢。对着小内监千恩万谢又送了几张银票后,扭头吩咐了几句便让人将林清容带进去。
换了一件米色锦袍的玉璇珠在二楼床边倚着窗框站着,听到走廊上的动静,知道来人了,懒洋洋的合上窗走过去给他们开了门。
走在最前面的胡妈妈看到浴房里备下的东西,满意的点点头。玉璇珠见妈妈没说什么,觉得接下来的事与自己无关转身便往走。还未出房门她就被胡妈妈叫了回去,胡妈妈将她拉到一边,低声说道,“你将来是要接手这重译楼的,这些东西你早晚都要知道,都要过一遍手,今儿就在这儿看着。”
玉璇珠心头一沉,看看已经摘了塞嘴白布的林清容,默默站到了胡妈妈身后。
摘了堵口的白布,粗使妈妈便要去解开捆住她双手的绳子,看到她双手紧紧攥着,胡妈妈似是想起了什么,上前掰开了她的手,玉璇珠凝神看去,她掌心中赫然一根两寸长的银针。
原来她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送她来的小内监说别的姑娘又哭又闹,唯独她十分安静好似认命了一般。
玉璇珠认真看了她一眼,从胡妈妈手中拿了那根银针悄悄从浴房出去。
心事重重的从楼上下来,正巧孟昭平骑马而至,看她心事重重,孟昭平问道,“夜里风凉,怎么在这儿?”
抬眸看看他,玉璇珠从衣袖上取下别在上面的银针递给孟昭平。
孟昭平不明所以,玉璇珠说,“来的路上不哭不闹,要不是胡妈妈留了心,王爷恐怕就见不到人了。”
孟昭平怔了怔,抬头看向亮着灯的二楼,淡淡说道,“我不便进去,你去看看吧。”
玉璇珠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不容易出来如今又要回去,两眼在他身上似是要盯出个窟窿,未了,还是转身上楼往浴房而去。
到了走廊上还未到门口玉璇珠就已听到屋里的哭求声,“别碰我,别碰我。”
屋中盛满热水的大浴桶里,林清容扭着身子躲服侍妈妈在她身上擦弄的手,整个人缩着趴在桶沿上,拉着胡妈妈的衣服下摆,“您发发善心,放了我吧!”
“姑娘,进了这里,若非皇命哪能出的去。”胡妈妈正要开口,在桶边给她洗澡的服侍妈妈反而先开口了。
“不要碰我!”林清容的闪躲让惹毛了两位妈妈,两个人一人抓了她一只胳膊,巾子蘸了桶里的热水在她身上狠命的擦。
悄声推门进去,抬头就是一片看的玉璇珠满脸通红的春光。
桶中的美人一头乌黑青丝随意挽起来盘在头上,从髻上垂下来一缕从后面落到肩上,又绕到前面。
shi漉漉的头发从肩头蜿蜒向下贴在那似雪的肌肤上,再往下,那缕青丝曲曲折折落在那白嫩的绵ru上,堪堪遮住了一侧的嫣红。
“痛!”林清容本就是雪做肌肤花为骨,妈妈搓弄的力道稍稍大些,身上便有了淡淡的红印子。
因两手被妈妈左右拉开,一对圆ru随着妈妈的擦弄整个人坐不稳前后摇了几下,林清容羞得想缩手抱住自己确实不能。
洗的差不多,一左一右两边扶了她起来,ru上那点红坠了两滴水落进水里,玉璇珠尴尬的低下头,心想不说那模样,只这一对酥胸真像是诗里说的“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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