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低头叼住她的ru尖,牙齿刺出酥麻的疼意,她抓着他的胳膊仰起上身,指尖抓出红痕。
xue水一股股地浇灌过来,痉挛性的高频收缩让他爽得浑身发麻。
盛明淮猛插几下后把Yinjing拔出,摘掉套戳在她的tun瓣上射Jing。
耳边是他滚烫的浊气,盛明淮帮她洗完澡后把人抱回卧室,明妤累得把脸埋在枕头里。
还没喘上一口气,就听到他撕包装纸的响声,脚踝被大手握住,一扯一拽,又到了他身下。
不知何时硬起来的粗长压在她tun缝,男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脖颈、肩膀和肩胛骨上,沿着背脊往下,大手托起tun部,舌尖舔开了rou缝后就往里钻。
“哈啊……”明妤埋在枕头里叫,床单被她抓出褶皱。
下面shi得厉害,他一直在咕咚咕咚地吞咽ye体,舌面上的颗粒感刮着里面的嫩rou。
没有那么粗壮,但是比rou棒更灵活,模拟性器抽插时翘起舌尖勾弄,像放了条小鱼一直在用鱼尾拍打浪花。
他用手去揉搓已经硬挺的Yin蒂,没碰几下她就喷了出来。
盛明淮把她正面翻过来,埋在脖颈吻了好一会儿才去找她的唇,“你干的好事,是不是也要帮我舔干净?”
她刚刚喷了他一脸水,英俊的五官瞬间变得有些色气,而他还在笑。
明妤捧着他的下巴,像小猫舔nai似的一点点用软舌勾着舔干净,认真专注的眼神让他有点失控。
岔开她的两条腿,手握住粗长的性器然后挺腰插了进去。
“嗯啊……”她轻叫。
盛明淮顺势捞住她腰往上抬,chaoshi的吻落在下巴然后一路往下,她皮肤很嫩,像牛nai布丁,牙齿刮擦时留下点点红痕,含着吮吸留的更重。
她用手推着肩膀叫他轻点,“盛明淮,你别吸,我明天要去采风的。”
设计系每个学期都会安排一次采风活动,去的地点各不相同,内容也不一样。
她来找他之前没告诉他这件事。
“去哪儿?去多久?下个月能回来吗?”
他每问一次就猛插一次,涨大的Yinjing霸道得像要碾平xue内的褶皱,源源不断地磨出yIn水。
“哈啊……嗯啊嗯……回…下个月回……”
但是已经晚了。
“那怎么办?我要饿一个月了。”盛明淮抬高她的双腿,并在一起架在肩膀上,压着猛插,“宝贝,今晚喂饱我。”
她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床单shi了一片,身上的chao意黏糊糊的。
盛明淮俯身去吻她哭得chao红的眼角,随后把人抱起,换了个新的避孕套又插了进去。
房间只开了盏小橘灯,她坐着他胯上起起伏伏,墙壁上的影子纠缠在一起,却像是被丢在海浪上的小船。
她被按着tun瓣猛插,难耐地仰起上身却把胸贴得更近,他顺势低头叼住近在咫尺的ru尖,托着tun又插了几十下。
随后他去开灯,室内亮如白昼。
他把她拽到床沿时腿都是软的,“哥哥……不要了……”
她上身趴在床上不肯下来,盛明淮俯身压上去,Yinjing抵在rou缝上磨了磨就缓慢地插了进去,绵软的吻安抚性地落在她后背,“最后一次,宝贝乖。”
……
盛明淮和明妤这和好速度惊人,郭嘉奕感觉自己要小命不保。
祝遇安在旁边笑,“你认识我们淮哥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他这德行?搞冷战能坚持两天都算他厉害。”
明明他也不过是这个学期才认识的盛明淮,但是他却已经看破了。
高中时他还收敛一点,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但是上了大学后,学校里的流浪狗都知道盛明淮在小卖部买叁根火腿肠有两根半都是给明妤的,剩下那半根还是明妤赏给它吃的。
“完了完了,我之前还在旁边看戏。”郭嘉奕抱头痛哭,“这要是明妤回来还不得打死我。”
“淮哥,阿淮,亲爱的淮,你不能见死不救的吧?你想想这多严重的事啊,她居然敢骗你,你差点就要失去亿万财产的继承权了,你真不打算再生几天的气?”
郭嘉奕开始去拉他裤腿,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仿佛在无声呐喊:淮哥!你给我支愣起来啊!家庭地位还要不要了!
盛明淮只骂了句神经,然后去捡从篮筐里落下的球。
秦肖和他们玩的时间也长,除了盛明淮,他打球是最厉害的,从小到大打的都是前锋。
人也很高很帅,就是有点直。
他不解地问:“他为什么这么怕明妤啊?”
盛明淮带球跑到对面,投中一颗后又回来,拍球的咚咚声震得郭嘉奕有点心碎。
祝遇安在旁边剥了一颗棒棒糖叼在嘴里,“也许是因为明妤有个开拳击馆的小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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